叶圣陶家风展揭牌 传承弘扬优秀家风文化

家庭教育 传承弘扬优秀家风文化

本报讯(记者 朱雪芬)家风是殷实的家底,也是无形的财富。昨天, 在吴中区甪直镇,一场旨在传承和弘扬优秀家风文化的活动——家风展揭牌仪式举办。

“叶圣陶先生家风展”由吴中区纪委监委和甪直镇党委、政府精心策划打造,旨在深入挖掘叶圣陶在为人处世、家庭教育、家风传承等方面的智慧与情怀,并通过珍贵的历史文献、图片资料、实物展品、采访视频,向世人传递叶家独特的家风精髓与家规要义。

叶圣陶

甪直镇是叶圣陶先生教育生涯和创作生涯的起点。叶圣陶家风展的举办,不仅是对叶圣陶先生的纪念,也是对家风文化的一次深度挖掘和传承。现场,叶圣陶研究中心主任周民森围绕叶圣陶先生的家风及对其子女成长的影响进行了专题授课,整场宣讲活动理论充实、讲解生动,加深了与会人员对叶圣陶至善至美至诚的家风传承的认识。

活动结束后,与会人员参观了叶圣陶家风展,亲身体验了叶家家风的传承与影响。此次展览不仅是一次文化传承的盛会,更是一次对家庭建设深刻思考与积极行动的激发,使每个家庭都能温馨上进和谐美满,为国家的强盛、民族的复兴、社会的和谐奠定坚实的基础。

家风展

叶圣陶简介及作品介绍

叶圣陶是著名的作家、教育家、文学出版家和社会活动家,一生创作广泛,作品涉及小说、诗词、戏剧、童话、散文、评论等各个方面,被誉为当代“语言大师”之一。 他参与发起的文学研究会,在中国文学史上有着举足轻重的地位。 他是中国现代童话创作的拓荒者和奠基人,出版有中国第一部童话集《稻草人》。 他先后担任或参与了《小说月报》《中学生》《中国作家》等多种文学、语文教育刊物,被认为是中国出版史上的旗帜人物。 此外,叶圣陶一生致力于语文教育研究,过几十种中小学语文教科书,形成了全面系统的教育理论,成为我国现代语文教育的一代宗师。 1894年,叶圣陶出生于苏州,取名叶绍钧,字秉臣,后改字圣陶。 他的性格温良醇厚、平和恬淡,即使经历了再多苦难,内心始终对世界充满热爱。 叶圣陶的一生与“未厌”一词有着难解的缘分,“未厌”就是不满足。 在他看来,人不能满足于现状,必须要永远追求进步,不断攀登新的高峰,才能抵达新的境界。 叶圣陶对自己的作品精益求精,往往到了出版前的最后一刻还在斟词酌句。 无论是创作、还是语文教育研究,他从不自满,总想把最好的一面展现出来。 他不但自己“未厌”,也常用“未厌”精神来教育儿女。 叶圣陶对“书业”充满了热爱,也影响和成就了儿孙们在事业上作出各自的贡献。 按照一般人的理解,叶圣陶一定教会了子女很多写作的方法和技巧,才能让他的后代们在文学创作及出版事业上大放异彩,家学传承也就不足为奇。 然而,事实并非如此。 与大多数父母不同,叶圣陶并不强迫孩子们学习,最多会要求他们每天读些书、写点东西,至于读什么、写什么,完全由他们自己决定,但需要把读了什么书、读懂了什么告诉他,而写的东西则要由大家一起品读。 叶圣陶还教导孩子们无论做什么都要先为他人着想:“写文章要为读者着想,句子要通顺,意思要明白。 抄稿子的时候一定要为排字工人着想,字写得要清楚,不要叫别人去猜。 稿子发表了,就要为着想……”通过这些看似不起眼的小事,孩子们渐渐锻炼了自己的文笔,熟悉了从写作到再到出版的流程,也养成了做事为别人着想的习惯。 叶圣陶的这种顺其自然、因势利导、寓教于乐的教育方式,真正启发培养了子女们的写作兴趣和自觉性,反倒让他们明白了“越是自由、宽松和信任的环境,就越是要有自觉、自律和自学的精神”的道理。 叶圣陶营造出的自由、宽松、和谐的氛围是这个家庭成为“出版世家”的原因所在。 叶圣陶一生追求真、善、美。 为此,他特意给三个孩子取名至善、至美、至诚,期望他们能够在道德上追求真善美,形成健全的人格。 在这种理念的熏陶下,子女们始终朝着至善、至美、至诚的人生境界而努力,并将自律、自觉、自省的家风代代传承。 古代名人流传千年的家风故事,近现代革命英雄人物的家风故事,新时代楷模人物故事……全国妇联家庭和儿童工作部、中国妇女儿童博物馆倾力打造“家风故事汇”,遴选汇集古今名人近200个优秀家风家教故事,反映他们在建设好家庭、涵养好家教、传承好家风方面的深远影响。 “家风故事汇”分为家范传承、红色家风、时代风范三部分,集知识性和趣味性于一体,给人以温暖向上的精神力量。

家风文化

叶圣陶的身世

叶圣陶家风展揭牌

在刚刚过去的20世纪,我国出现了许多不该被人们忘记的伟人和文化名人,叶圣陶就是其中的一个。 (1894~1988) 现代作家、儿童文学作家、教育家。 原名绍钩,字圣陶,主要笔名有叶陶、圣陶、桂山等。 江苏苏州人。 1907年入苏州公立第一中学堂,1911年毕业后任10年小学教师。 1914年开始发表了10余篇文言小说,1919年加入新潮社,1921年参与发起成立文学研究会。 在20年代陆续出版了《隔膜》、《火灾》、《线下》、《城中》、《未厌集》等短篇小说集,以及长篇小说《倪焕之》。 早期小说大多描写知识分子和小市民的灰色生活,代表作品如《潘先生在难中》等;后转向摄取与时代斗争有关的重大题材,如《夜》、《倪焕之》等,较为深刻地反映了第一次国内革命战争前后的社会现实。 他的小说呈现出朴实冷隽的艺术格调。 “九·一八”事变之后,积极参加爱国抗日活动,发表了《多收了三五斗》等著名的短篇小说,技巧日臻圆熟。 抗日战争爆发后,辗转到四川工作和生活,写作以散文和文艺评论为主。 主要散文集有《脚步集》、《未厌居习作》,《西川集》,《小记十篇》等。 他的散文感情朴实,意趣隽永,语言洁净,大多具有厚实的社会内容。 《藕与莼菜》、《五月卅一日急雨中》、《牵牛花》、《春联儿》等是他散文中各具特色的名篇。 叶圣陶还是中国现代童话创作的拓荒者。 童话集《稻草人》展现了劳动人民的苦难,但有时气氛显得低沉和悲哀,稍后的童话集《古代英雄的石像》着重表现人民群众团结抗暴的集体力量。 他的童话构思新颖独特,描写细腻逼真,富于现实内容。 鲁迅说,叶圣陶的“《稻草人》是给中国的童话开了一条自己创作的路的”(《表·译者的话》)。 叶圣陶从1921年起在上海、杭州、北京等地中学和大学任教。 1923年起从事出版工作,曾任商务印书馆、开明书店,过《文学周报》、《小说月报》、《中学生》等多种重要刊物,发现、培养和举荐过巴金、丁玲、戴望舒等作家。 他还出版不少诗集、评论集和论著,过几十种中小学语文教科书。 中华人民共和国成立后致力于文化教育的领导工作,任人民教育出版社社长、教育部副部长、中央文史馆馆长、全国政协副主席等职。 叶老一生有许多“头衔”:作家、教育家、语言学家、出版家……而他自己却说:“如果有人问起我的职业,我就告诉他:第一是,第二是教员。 ”这不仅反映了叶老那令人起敬的平常心态,也确实说出了一个事实:从学生时代油印《学艺日刊》到晚年校读最后一部书稿,叶老整整从事了七十多年工作。 叶老不仅在中国新文学史上奠定了“中国小说坚固的基石”(茅盾语),写出过“扛鼎之作”,“给中国童话开了一条自己创作的路”(鲁迅语);而且他以一生所从事的和教育工作,为我国文化、教育和出版事业,做出了卓越的贡献。 当人们的目光从叶老拓展到他的整个家庭,不能不对这样一种家风的传承产生兴趣:这是一个世家、作家世家,叶老的夫人胡墨林先生曾长期在开明书店和人民出版社做、校对科科长;叶家的第二代,几乎都是有名的家、作家;孙辈中也出了好几位、诗人和著名作家,这样一个满载荣誉而又不失平凡的家庭,在当代中国人的家庭中,是颇为独特的 1894年10月28日,苏州城内悬桥巷一个姓叶的平民家庭喜添了一个男孩。 读过“子日”的老叔为他取名“绍钧”。 “上有天堂,下有苏杭。 ”苏州是一座有2500年历史的古老城市,春秋时的吴王阖闾曾在这里建都。 苏州最有名气的当属园林了。 20世纪初,苏州已有私人园林200多处,享有“江南园林甲天下,苏州园林冠江南”的美誉。 叶绍钧对童年的记忆,就是和这些美丽的园林联系在一起的。 拙政园、留园、狮子林、沧浪亭……到处留下这个爱玩好动的男孩子活泼的身影。 园林里那些怪石嶙峋的假山和亭台楼阁,他早就“爬熟了”。 四十年后,已经是著名作家的叶绍钧——那时已叫叶圣陶——在《拙政诸园寄深眷——谈苏州园林》一文中写道,“想童时常与窗侣嬉游,踪迹遍山径楼廊河岸”。 苏州又是一座有着悠久文化的城市,大运河畔,有“姑苏城外寒山寺”(唐·张继《风桥夜泊》);虎丘之东,有明末因反对阉党魏忠贤而壮烈牺牲的五位义士墓。 苏州出过许多著名的文人、诗人、画家、书法家,如大文学家范仲淹、文学批评家金圣叹、朴学大师俞樾、画家唐伯虎等。 在这人杰地灵的家乡,叶绍钧从小就受到优秀传统文化的熏染

叶圣陶的家风家训是什么

做了父亲假若至今还没儿女,是不是要同有些人一样,感着人生的缺憾,心头总是有这么一桩失望牵索着的?我与妻都说不至于吧;一些人没儿女感着缺感,因为他们认为儿女是他们分所应得,应得而不得,失望是当然;也许有人说没儿女便是没有给社会尽力,对于种族的绵延不曾负责任,那是颇堂皇冠冕的话,是随后找来给自己解释的理由,查问到根柢,还是个不得所应得的不满足之感而已;我们以为人生的权利固有多端,而儿女似乎不在多端之内,所以说不至于。 但是儿女早已出生了,这个设想无从证实。 在有了儿女的今日,设想没有儿女,自觉可以不感缺憾;倘今日真个还没儿女,也许会感到非常的寂寞,非常的惆怅吧,这是说不定的。 教育是专家的事业,这句话近来几成口号,但这意义仿佛向来被承认的。 然而一为父母就得兼充专家也是事实。 非专家的专家担起教育的责任来,大概走两条路:一是尽许多不需要的心,结果是“非徒无益,而又害之”;一是结与一个“无所有”,本应在儿女的生活中充实些什么的,却并没有把该充实的充实进去。 自家反省,非意识地走着的是后面的一条,虽然也像一般父亲一样,被一家人用作镇压孩子的偶像,于没法对付时,便“爹爹,你看某某!”这样喊出来;有时被引动了感情,骂一顿甚至打一顿的事情也有;但收场往往像两个孩子争闹似的,说着“你不那样,我也不这样了”的话,其意若曰彼此再别说这些,重复和好了吧。 这中间,积极的教训之类是没有的。 不自命为“名父”的,大多走与我同样的路。 自家就没有甚么把握,一切都在学习试练之中,怎么能给后一代人豫先把立身处世的道理规定好了教他们呢?学校,我想也不是与儿女有甚么了不起的关系的。 学一些符号,懂得一些常识,交几多朋友,度几多岁月,如是而已。 以前曾经担过忧虑,因为自家是小学教员出身,知道小学的情形比较清楚,以为像模像样的小学太少了,儿女达到入学年龄时将无处可送。 现在儿女三个都进了学校,学校也不见得特别好,但我毫不存勉强迁就的意思。 一定要有理想的小学才把儿女送去,这无异看儿女作特别珍贵特别柔弱的花草,所以须保藏在装着热汽管的玻璃花房里。 特别珍贵么,除了有些国家的贵胄华族以外,谁也不肯给儿女作这样的夸大口吻。 特别柔弱么,那又是心所不甘的,要抵挡得风雨,经历得霜雪,这才欢喜。 ——我现在作这样想,自笑以前的优虑殊无谓。 何况世间为生活所限制,连小学都不得进的也很多,他们一样要挺直身躯立定脚跟做人;学校好坏于人究竟有何等程度的关系呢?——这样想时,以前的忧虑尤见得我的浅陋了。 我这方面既给与一个“无所有”,学校方面又没甚么了不起的关系,这就拦到了角隅里,儿女的生长只有在环境的限制之内,用他们自己的心思能力去应付一切。 这里所谓环境,包括他们所有遭值的事故人物,一饮一啄,一猫一狗,父母教师,街市田野,都在里头。 父亲真欲帮助儿女,仅有一途,就是诱导他们。 让他们锻炼这种心思能力。 若去请教专家的教育者,当然,他将说出许多微妙的理论,但要义恐怕也不外乎此。 可是,怎样诱导呢?我就茫然了。 虽然知道应该往那一方向走,但没有走去的实力,只得站住在这里,搓着空空的一双手,与不曾知道方向的并役有两样。 我很明白,对儿女最抱歉的就在这一点。 将来送不送他们迸大学倒没有关系。 因为适宜的诱导是在他们生命的机械里加燃料,而送进大学仅是给他们文凭、地位,以便剥削别人而已(有人说振兴大学教育可以救国,不知如何,我总不甚相信,却往往想到这样不体面的结论上去)。 他们应付环境不得其当甚至应付不了时,定将怅然自失,心里想,如果父亲早给与点帮助,或者不至于这样无所措吧;这种归咎,我不想躲避,也是不能躲避的。 对于儿女也有我的希望。 一语而已,希望他们胜似我。 所谓人间所谓社会虽然很广漠,总直觉地希望它有进步。 而人是构成人间社会的。 如果后代无异前代,那就是站住在老地方没有前进,徒然送去了一代的时光,已属不妙。 或者更甚一点,竟然“一代不如一代”,试问人间社会经得起几回这样的七折八扣呢!凭这么想,我希望儿女必须胜似我。 爬上西湖葛岭那样的山便会气喘,提十斤左右重的东西行一二里路便会臂酸好几天,我这种身体完全不行的。 我希望他们有强壮的身体。 人家问一句话一时会答不出来,事故当前会十分茫然,不知怎样处置或判断,我这种心灵完全不行的。 我希望他们有明澈的心灵。 讲到职业,现在做的是笔墨的事情,要说那干系之大,自然可以戴上文化或教育的高帽子,于是仿佛觉得并非无聊。 但是能够像工人农人一样,拿出一件供人家切实应用的东西来么?没有!自家却使用了人家所生产的切实应用的东西,岂不也成了可羞的剥削阶级?文化或教育的高帽子只供掩饰丑脸,聊自解嘲而已,别无意义。 这样想时,更菲薄自己达于极点。 我希望他们不同我一样:至少要能够站在人前宣告道,“用了我们的劳力,产生了切实应用的东西,这里就是!”其时手里拿的是布匹米麦之类;即使他们中间有一个成为玄学家,也希望他同时铸成一些齿轮或螺丝钉。 一九三○年十一月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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