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1月19日,二人台现代戏《好大一棵树》在内蒙古艺术剧院精彩亮相。该剧由巴彦淖尔市直属乌兰牧骑精心打造,于去年8月立意,今年5月启动排练,历经半年的紧张排练与试演。
该剧以铸牢中华民族共同体意识为主线,以讴歌和弘扬“三北精神”为主题,以几代原国营新华林场人悲欢离合的感人故事,串联起巴彦淖尔人治沙的奋斗历程。剧情扎根生活,紧扣时代脉搏,以小见大,围绕一棵承载着时代记忆与情感的大树展开。一个个画面、一段段讲述,展现了巴彦淖尔跨越半个世纪艰苦卓绝的防沙治沙历程和取得的辉煌成就。
在情节设置上,该剧跌宕起伏,张弛有度,既有温馨感人的画面,也有紧张激烈的矛盾冲突,整个剧情充满张力。同时,对人物内心世界的细腻刻画,使角色形象丰满而立体,让观众能够感同身受,产生强烈的情感共鸣。
该剧演职人员超过140人,并安排48人的乐团现场伴奏,以确保演出效果达到最佳。“《好大一棵树》不仅是一部戏剧作品,更是对巴彦淖尔市几十年治沙历程的致敬和传承。希望通过这部作品激励更多的人投身到生态文明建设中,共同守护我们的绿色家园。”导演王香云表示。(记者 薛来)
叔嫂情歌词 二人台叔嫂情的唱词
1、二人台《叔嫂情》唱词:引子:嗖喽喽的春风吹到那山沟沟,红彤彤的剪纸贴在窗口口。 A:(唱)先剪下九曲黄河浪花花流,再剪上一对鸳鸯顺水水游。 半心心是喜半心心是愁,愁得是喜鹊不来唱枝头。 (白)唉,只恨我爹娘老糊涂,挑心眼眼给我找下个病丈夫。 他斑疹伤寒带跑肚,一黑夜就让我变成个小寡妇。 丈夫死了这些年,是小叔子与我相依为命。 提起我那小叔子笨笨,可真是个花眉俊眼的好后生,安分守已的庄户人。 他春会耕夏会种,秋天扬场会看风,就是看不懂她嫂嫂的这片心。 今儿格,我要在窗户纸上捅它个大窟窿。 B:嫂嫂,(笨笨上,唱)一前晌种地,二亩七分九,笨笨我两眼放光精神抖,嫂嫂她在那头把我瞅。 浑身是劲,就象那车轴拗了油。 (白)提起我嫂嫂,那是上鞋不用锥子——真(针)好;狗撵鸭子呱呱叫。 咱们倒是没骑过马来,没坐过轿,闹不清那娶老婆是甚味道。 反正是我笨笨人憨命好,我嫂嫂就是我嫂嫂。 嫂嫂——。 (嫂嫂迎上去,与笨笨碰了个面,神态不自然)A;回来啦 B:回来啦。 A:累了哇 B:不累。 A:饿了哇 B:不饿。 A:哎,你猜嫂嫂给你做下甚吃的啦 B:不用猜,好吃了嘴上香一香,不好吃用牙扛一扛。 A:你呀,真好伺候。 嫂嫂给你做了些小米凉粉拌苦菜。 B:嫂嫂做下的苦菜汤,赛过大年的饺子香。 A:哎呀,快吃饭哇。 B;哎。 B:哎呀,看我嫂嫂有多好,看我笨笨有多嬲。 (用手去抓看吃。 )A:哎,给(嫂嫂递手巾给笨笨,笨笨拿时不小心碰到了嫂嫂的手,慌忙躲开,手巾落地。 嫂嫂躲开,笨笨捡起手巾。 )B:(白)哎呀,这几天不知道是咋来来,一看见我嫂嫂,脸上烧的红红的,心里头跳的咚咚的,浑身抖的碜碜的,汗珠子还滴的叮叮的。 A:笨笨,B:噢。 A:吃饭哇,B:噢。 A:给(嫂嫂递碗)。 B:(笨笨发现嫂嫂眼圈通红,问道)你 A:(紧张的)我-—你咋看我了 B:嫂嫂你的眼 A:我的眼 眼咋啦 B:你眼珠珠红得象血,A:(紧张地)啊 B:是心烦的落泪,还是黑夜盘算的没睡 A:今儿个刮的风不顺,抱柴禾眼里打进个坌。 B:甚,打进个坌 头装不下瓮,眼里头放下得坌,虽说不是要命的病,可也是揪心的痛,这可怎办呀 A:(心底暗喜,装疼)哎哟,疼了。 B:啊呀,不要动。 要么给你翻起眼皮看一看 A:噢。 (笨笨给嫂嫂翻眼皮,嫂嫂顺势抱住笨笨。 )B:(声音打颤)嫂嫂,(赶忙藏在水瓮里,合唱)头发昏,肉发麻,浑身好似雷电打,只觉得天旋地又转,全忘了秋冬与春夏。 A:笨笨,笨笨,笨笨,嫂嫂问你一句话,你说嫂嫂好不好 B:好,精铮铮的莜面软溜溜的糕,全村村人就好嫂嫂好。 A:你左一声嫂嫂好,右一声好嫂嫂,叫得人家心头就像刀子搅。 你就不能改上个叫法 B:那该叫甚了 对,嫂嫂梳的个圪嘟嘟,要不干脆叫姑姑 A:你!你,你对着嫂嫂叫姑姑,你真是一个二百五。 B:不种谷谷种糜糜,不叫姑姑叫姨姨 A:你吃萝卜不擦泥,真是一个不机迷。 B:要不干脆叫姐姐 A:还差那么一点点。 B:那就叫——A:甚 B:那就叫——(藏在水瓮里。 )A:(嫂嫂捶瓮盖)你,你,你……B:(又藏在水瓮里,露出头,对观众)我有心放开嗓子叫她一声小妹妹,又怕阴曹地府的哥哥骂我没有人味味。 (站起来,走出水瓮)嫂嫂,嫂嫂,嫂嫂,我觉得叫甚也不如叫嫂嫂顺溜么。 A:去。 B:(追过去)嫂嫂,嫂嫂,嫂嫂。 A:笨笨,你在地里耕种,听没听见别人说甚 B:说哇,还不是说咱们俩,A:说咱俩咋啦 B:不是眼红的,就是嘴疼的,反正没一句好听的。 A:不好听也要听。 B:这,A:甚 B:这沟西二小小,对我乱叨叨,他说小叔子跟嫂嫂,赛如吃饺饺。 南梁三挠挠,跟我瞎吵吵,小叔子娶嫂嫂,不大不小正好好。 A:那别人有说法,你是甚想法 B:我,(情绪转入低调)唉!过了四月二十八,咱种上葫芦点上瓜,我就送你回娘家。 A:这是为甚 B:一来咱避避风,二来你散散心,三来我压压惊,四来,A:甚 B:避免旁人说闲话,A:我 B:坏了嫂嫂好名声。 A:笨笨,难道嫂嫂天生犯的就是当寡妇的命,你生来得的就是打光棍的病 B:嫂嫂,快不用说啦。 A:你说嫂嫂这也挺好那也不赖,难道我,我就不值得你爱。 B:爱。 爱倒是挺爱,就是怕嫂嫂跟上我带害。 A:能带甚害 B:哎呀,嫂嫂!你看看咱本家这些人,咱俩真要是做了老婆汉汉,还不让他们把咱脑袋打烂。 唉!A:哪里的公鸡不打鸣,哪里的黄土不埋人。 只要你吃了秤砣铁了心,咱今黑夜就迈出这个门。 B:你说走 A:嗯。 B:往哪走 A:笨笨。 东有山,西有坡,南有川来北有河,这世界大来地方多,一棵树上吊不死个你和我。 笨笨,B:不,A:笨笨,B:不,A:笨笨,B:不,A:笨笨。 B:嫂嫂,咱俩今生做不成夫妻做个姐弟,来世我转牛变马你要当你的女婿。 A:笨笨,B:嫂嫂,我,我,不能因为我坏了你的名声,毁了你的贞节。 A:(打了笨笨一记耳光,哭)我情愿死了没人埋,也不要你那贞节牌。 这个家留给你,我走,我走,我走——。 (嫂嫂出门,笨笨拦住。 )B:嫂嫂,嫂嫂,嫂嫂,我离不开你呀,你等等我。 (拉着嫂嫂的手,跪地,哭。 )A:我等了天阴等天晴,我等了三更等五更。 我等过了冬等过了春,可不能等了你今世又等来生。 我不要虚名要真情,我不做寡妇要做女人。 拿起杆旱烟袋总有一点铜,拿不起主意你算甚男人。 B:嫂嫂的话语重千斤,句句骂得我骨髓疼。 今天我立起四柱当男人,跟上嫂嫂出这村。 嫂嫂,我,我,我跟你走。 A:真的 B:真的!咱是跑呀还是逛呀,这出戏咱是怎唱呀 A:好唱,好唱!天下黄河向东流,咱也唱出走西口。 B:对,咱不走东口走西(声音突降,以示决心)口。 A:笨笨,听这口气,还像我的好兄弟。 B:(指头在自已脸上抓,与嫂嫂调情,轻声低语)哎,以后不能叫兄弟。 A:那该叫甚 B:拜天地,喊爹妈,今天咱就换叫法。 A:那你叫我甚哩 B:高梁熟了红穗穗,甜甜地叫你一声,大妹妹——。 B:大妹妹——。 尾声:黄河流凌凌摞凌,是谁留下一个人爱人。 人走西来水流东,鸳鸯结伴不离分,不离分。
叔嫂情歌词 二人台叔嫂情的唱词
1、二人台《叔嫂情》唱词:引子:嗖喽喽的春风吹到那山沟沟,红彤彤的剪纸贴在窗口口。 A:(唱)先剪下九曲黄河浪花花流,再剪上一对鸳鸯顺水水游。 半心心是喜半心心是愁,愁得是喜鹊不来唱枝头。 (白)唉,只恨我爹娘老糊涂,挑心眼眼给我找下个病丈夫。 他斑疹伤寒带跑肚,一黑夜就让我变成个小寡妇。 丈夫死了这些年,是小叔子与我相依为命。 提起我那小叔子笨笨,可真是个花眉俊眼的好后生,安分守已的庄户人。 他春会耕夏会种,秋天扬场会看风,就是看不懂她嫂嫂的这片心。 今儿格,我要在窗户纸上捅它个大窟窿。 B:嫂嫂,(笨笨上,唱)一前晌种地,二亩七分九,笨笨我两眼放光精神抖,嫂嫂她在那头把我瞅。 浑身是劲,就象那车轴拗了油。 (白)提起我嫂嫂,那是上鞋不用锥子——真(针)好;狗撵鸭子呱呱叫。 咱们倒是没骑过马来,没坐过轿,闹不清那娶老婆是甚味道。 反正是我笨笨人憨命好,我嫂嫂就是我嫂嫂。 嫂嫂——。 (嫂嫂迎上去,与笨笨碰了个面,神态不自然)A;回来啦?B:回来啦。 A:累了哇?B:不累。 A:饿了哇?B:不饿。 A:哎,你猜嫂嫂给你做下甚吃的啦?B:不用猜,好吃了嘴上香一香,不好吃用牙扛一扛。 A:你呀,真好伺候。 嫂嫂给你做了些小米凉粉拌苦菜。 B:嫂嫂做下的苦菜汤,赛过大年的饺子香。 A:哎呀,快吃饭哇。 B;哎。 B:哎呀,看我嫂嫂有多好,看我笨笨有多嬲。 (用手去抓看吃。 )A:哎,给(嫂嫂递手巾给笨笨,笨笨拿时不小心碰到了嫂嫂的手,慌忙躲开,手巾落地。 嫂嫂躲开,笨笨捡起手巾。 )B:(白)哎呀,这几天不知道是咋来来,一看见我嫂嫂,脸上烧的红红的,心里头跳的咚咚的,浑身抖的碜碜的,汗珠子还滴的叮叮的。 A:笨笨,B:噢。 A:吃饭哇,B:噢。 A:给(嫂嫂递碗)。 B:(笨笨发现嫂嫂眼圈通红,问道)你?A:(紧张的)我-—你咋看我了?B:嫂嫂你的眼?A:我的眼?我的眼咋啦?B:你眼珠珠红得象血,A:(紧张地)啊?B:是心烦的落泪,还是黑夜盘算的没睡?A:今儿个刮的风不顺,抱柴禾眼里打进个坌。 B:甚,打进个坌?缸里头装不下瓮,眼里头放下得坌,虽说不是要命的病,可也是揪心的痛,这可怎办呀?A:(心底暗喜,装疼)哎哟,疼了。 B:啊呀,不要动。 要么给你翻起眼皮看一看?A:噢。 (笨笨给嫂嫂翻眼皮,嫂嫂顺势抱住笨笨。 )B:(声音打颤)嫂嫂,(赶忙藏在水瓮里,合唱)头发昏,肉发麻,浑身好似雷电打,只觉得天旋地又转,全忘了秋冬与春夏。 A:笨笨,笨笨,笨笨,嫂嫂问你一句话,你说嫂嫂好不好?B:好,精铮铮的莜面软溜溜的糕,全村村人就好嫂嫂好。 A:你左一声嫂嫂好,右一声好嫂嫂,叫得人家心头就像刀子搅。 你就不能改上个叫法?B:那该叫甚了?噢,对,嫂嫂梳的个圪嘟嘟,要不干脆叫姑姑?A:你!你,你对着嫂嫂叫姑姑,你真是一个二百五。 B:不种谷谷种糜糜,不叫姑姑叫姨姨?A:你吃萝卜不擦泥,真是一个不机迷。 B:要不干脆叫姐姐?A:还差那么一点点。 B:那就叫——A:甚?B:那就叫——(藏在水瓮里。 )A:(嫂嫂捶瓮盖)你,你,你……B:(又藏在水瓮里,露出头,对观众)我有心放开嗓子叫她一声小妹妹,又怕阴曹地府的哥哥骂我没有人味味。 (站起来,走出水瓮)嫂嫂,嫂嫂,嫂嫂,我觉得叫甚也不如叫嫂嫂顺溜么。 A:去。 B:(追过去)嫂嫂,嫂嫂,嫂嫂。 A:笨笨,你在地里耕种,听没听见别人说甚?B:说哇,还不是说咱们俩,A:说咱俩咋啦?B:不是眼红的,就是嘴疼的,反正没一句好听的。 A:不好听也要听。 B:这,A:甚?B:这沟西二小小,对我乱叨叨,他说小叔子跟嫂嫂,赛如吃饺饺。 南梁三挠挠,跟我瞎吵吵,小叔子娶嫂嫂,不大不小正好好。 A:那别人有说法,你是甚想法?B:我,(情绪转入低调)唉!过了四月二十八,咱种上葫芦点上瓜,我就送你回娘家。 A:这是为甚?B:一来咱避避风,二来你散散心,三来我压压惊,四来,A:甚?B:避免旁人说闲话,A:我?B:坏了嫂嫂好名声。 A:笨笨,难道嫂嫂天生犯的就是当寡妇的命,你生来得的就是打光棍的病?B:嫂嫂,快不用说啦。 A:你说嫂嫂这也挺好那也不赖,难道我,我就不值得你爱。 B:爱。 爱倒是挺爱,就是怕嫂嫂跟上我带害。 A:能带甚害?B:哎呀,嫂嫂!你看看咱本家这些人,咱俩真要是做了老婆汉汉,还不让他们把咱脑袋打烂。 唉!A:哪里的公鸡不打鸣,哪里的黄土不埋人。 只要你吃了秤砣铁了心,咱今黑夜就迈出这个门。 B:你说走?A:嗯。 B:往哪走?A:笨笨。 东有山,西有坡,南有川来北有河,这世界大来地方多,一棵树上吊不死个你和我。 笨笨,B:不,A:笨笨,B:不,A:笨笨,B:不,A:笨笨。 B:嫂嫂,咱俩今生做不成夫妻做个姐弟,来世我转牛变马你要当你的女婿。 A:笨笨,B:嫂嫂,我,我,不能因为我坏了你的名声,毁了你的贞节。 A:(打了笨笨一记耳光,哭)我情愿死了没人埋,也不要你那贞节牌。 这个家留给你,我走,我走,我走——。 (嫂嫂出门,笨笨拦住。 )B:嫂嫂,嫂嫂,嫂嫂,我离不开你呀,你等等我。 (拉着嫂嫂的手,跪地,哭。 )A:我等了天阴等天晴,我等了三更等五更。 我等过了冬等过了春,可不能等了你今世又等来生。 我不要虚名要真情,我不做寡妇要做女人。 拿起杆旱烟袋总有一点铜,拿不起主意你算甚男人。 B:嫂嫂的话语重千斤,句句骂得我骨髓疼。 今天我立起四柱当男人,跟上嫂嫂出这村。 嫂嫂,我,我,我跟你走。 A:真的?B:真的!咱是跑呀还是逛呀,这出戏咱是怎唱呀?A:好唱,好唱!天下黄河向东流,咱也唱出走西口。 B:对,咱不走东口走西(声音突降,以示决心)口。 A:笨笨,听这口气,还像我的好兄弟。 B:(指头在自已脸上抓,与嫂嫂调情,轻声低语)哎,以后不能叫兄弟。 A:那该叫甚?B:拜天地,喊爹妈,今天咱就换叫法。 A:那你叫我甚哩?B:高梁熟了红穗穗,甜甜地叫你一声,大妹妹——。 B:大妹妹——。 尾声:黄河流凌凌摞凌,是谁留下一个人爱人。 人走西来水流东,鸳鸯结伴不离分,不离分。
二人台叔嫂情的唱词 叔嫂情歌词
叔嫂情歌词1、二人台《叔嫂情》唱词:
引子:嗖喽喽的春风吹到那山沟沟,红彤彤的剪纸贴在窗口口。
A:(唱)先剪下九曲黄河浪花花流,再剪上一对鸳鸯顺水水游。 半心心是喜半心心是愁,愁得是喜鹊不来唱枝头。
(白)唉,只恨我爹娘老糊涂,挑心眼眼给我找下个病丈夫。 他斑疹伤寒带跑肚,一黑夜就让我变成个小寡妇。 丈夫死了这些年,是小叔子与我相依为命。 提起我那小叔子笨笨,可真是个花眉俊眼的好后生,安分守已的庄户人。 他春会耕夏会种,秋天扬场会看风,就是看不懂她嫂嫂的这片心。 今儿格,我要在窗户纸上捅它个大窟窿。
B:嫂嫂,(笨笨上,唱)一前晌种地,二亩七分九,笨笨我两眼放光精神抖,嫂嫂她在那头把我瞅。 浑身是劲,就象那车轴拗了油。
(白)提起我嫂嫂,那是上鞋不用锥子——真(针)好;狗撵鸭子呱呱叫。 咱们倒是没骑过马来,没坐过轿,闹不清那娶老婆是甚味道。 反正是我笨笨人憨命好,我嫂嫂就是我嫂嫂。 嫂嫂——。
(嫂嫂迎上去,与笨笨碰了个面,神态不自然)
A;回来啦?
B:回来啦。
A:累了哇?
B:不累。
A:饿了哇?
B:不饿。
A:哎,你猜嫂嫂给你做下甚吃的啦?
B:不用猜,好吃了嘴上香一香,不好吃用牙扛一扛。
A:你呀,真好伺候。 嫂嫂给你做了些小米凉粉拌苦菜。
B:嫂嫂做下的苦菜汤,赛过大年的饺子香。
A:哎呀,快吃饭哇。
B;哎。
B:哎呀,看我嫂嫂有多好,看我笨笨有多嬲。 (用手去抓看吃。 )
A:哎,给(嫂嫂递手巾给笨笨,笨笨拿时不小心碰到了嫂嫂的手,慌忙躲开,手巾落地。 嫂嫂躲开,笨笨捡起手巾。 )
B:(白)哎呀,这几天不知道是咋来来,一看见我嫂嫂,脸上烧的红红的,心里头跳的咚咚的,浑身抖的碜碜的,汗珠子还滴的叮叮的。
A:笨笨,
B:噢。
A:吃饭哇,
B:噢。
A:给(嫂嫂递碗)。
B:(笨笨发现嫂嫂眼圈通红,问道)你?
A:(紧张的)我-—你咋看我了?
B:嫂嫂你的眼?
A:我的眼?我的眼咋啦?
B:你眼珠珠红得象血,
A:(紧张地)啊?
B:是心烦的落泪,还是黑夜盘算的没睡?
A:今儿个刮的风不顺,抱柴禾眼里打进个坌。
B:甚,打进个坌?缸里头装不下瓮,眼里头放下得坌,虽说不是要命的病,可也是揪心的痛,这可怎办呀?
A:(心底暗喜,装疼)哎哟,疼了。
B:啊呀,不要动。要么给你翻起眼皮看一看?
A:噢。 (笨笨给嫂嫂翻眼皮,嫂嫂顺势抱住笨笨。 )
B:(声音打颤)嫂嫂,(赶忙藏在水瓮里,合唱)头发昏,肉发麻,浑身好似雷电打,只觉得天旋地又转,全忘了秋冬与春夏。
A:笨笨,笨笨,笨笨,嫂嫂问你一句话,你说嫂嫂好不好?
B:好,精铮铮的莜面软溜溜的糕,全村村人就好嫂嫂好。
A:你左一声嫂嫂好,右一声好嫂嫂,叫得人家心头就像刀子搅。你就不能改上个叫法?
B:那该叫甚了?噢,对,嫂嫂梳的个圪嘟嘟,要不干脆叫姑姑?
A:你!你,你对着嫂嫂叫姑姑,你真是一个二百五。
B:不种谷谷种糜糜,不叫姑姑叫姨姨?
A:你吃萝卜不擦泥,真是一个不机迷。
B:要不干脆叫姐姐?
A:还差那么一点点。
B:那就叫——
A:甚?
B:那就叫——(藏在水瓮里。)
A:(嫂嫂捶瓮盖)你,你,你……
B:(又藏在水瓮里,露出头,对观众)我有心放开嗓子叫她一声小妹妹,又怕阴曹地府的哥哥骂我没有人味味。 (站起来,走出水瓮)嫂嫂,嫂嫂,嫂嫂,我觉得叫甚也不如叫嫂嫂顺溜么。
A:去。
B:(追过去)嫂嫂,嫂嫂,嫂嫂。
A:笨笨,你在地里耕种,听没听见别人说甚?
B:说哇,还不是说咱们俩,
A:说咱俩咋啦?
B:不是眼红的,就是嘴疼的,反正没一句好听的。
A:不好听也要听。
B:这,
A:甚?
B:这沟西二小小,对我乱叨叨,他说小叔子跟嫂嫂,赛如吃饺饺。 南梁三挠挠,跟我瞎吵吵,小叔子娶嫂嫂,不大不小正好好。
A:那别人有说法,你是甚想法?
B:我,(情绪转入低调)唉!过了四月二十八,咱种上葫芦点上瓜,我就送你回娘家。
A:这是为甚?
B:一来咱避避风,二来你散散心,三来我压压惊,四来,
A:甚?
B:避免旁人说闲话,
A:我?
B:坏了嫂嫂好名声。
A:笨笨,难道嫂嫂天生犯的就是当寡妇的命,你生来得的就是打光棍的病?
B:嫂嫂,快不用说啦。
A:你说嫂嫂这也挺好那也不赖,难道我,我就不值得你爱。
B:爱。 爱倒是挺爱,就是怕嫂嫂跟上我带害。
A:能带甚害?
B:哎呀,嫂嫂!你看看咱本家这些人,咱俩真要是做了老婆汉汉,还不让他们把咱脑袋打烂。唉!
A:哪里的公鸡不打鸣,哪里的黄土不埋人。 只要你吃了秤砣铁了心,咱今黑夜就迈出这个门。
B:你说走?
A:嗯。
B:往哪走?
A:笨笨。 东有山,西有坡,南有川来北有河,这世界大来地方多,一棵树上吊不死个你和我。 笨笨,
B:不,
A:笨笨,
B:不,
A:笨笨,
B:不,
A:笨笨。
B:嫂嫂,咱俩今生做不成夫妻做个姐弟,来世我转牛变马你要当你的女婿。
A:笨笨,
B:嫂嫂,我,我,不能因为我坏了你的名声,毁了你的贞节。
A:(打了笨笨一记耳光,哭)我情愿死了没人埋,也不要你那贞节牌。 这个家留给你,我走,我走,我走——。
(嫂嫂出门,笨笨拦住。)
B:嫂嫂,嫂嫂,嫂嫂,我离不开你呀,你等等我。 (拉着嫂嫂的手,跪地,哭。 )
A:我等了天阴等天晴,我等了三更等五更。 我等过了冬等过了春,可不能等了你今世又等来生。 我不要虚名要真情,我不做寡妇要做女人。 拿起杆旱烟袋总有一点铜,拿不起主意你算甚男人。
B:嫂嫂的话语重千斤,句句骂得我骨髓疼。 今天我立起四柱当男人,跟上嫂嫂出这村。 嫂嫂,我,我,我跟你走。
A:真的?
B:真的!咱是跑呀还是逛呀,这出戏咱是怎唱呀?
A:好唱,好唱!天下黄河向东流,咱也唱出走西口。
B:对,咱不走东口走西(声音突降,以示决心)口。
A:笨笨,听这口气,还像我的好兄弟。
B:(指头在自已脸上抓,与嫂嫂调情,轻声低语)哎,以后不能叫兄弟。
A:那该叫甚?
B:拜天地,喊爹妈,今天咱就换叫法。
A:那你叫我甚哩?
B:高梁熟了红穗穗,甜甜地叫你一声,大妹妹——。
B:大妹妹——。
尾声:黄河流凌凌摞凌,是谁留下一个人爱人。 人走西来水流东,鸳鸯结伴不离分,不离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