汤沐海牵手12名音乐新秀 上演全协奏曲音乐会

11月17日晚,指挥汤沐海带领12名青少年音乐新秀,由无锡交响乐团协奏,在上海音乐厅上演“音乐小天使”2024大师年度音乐会。

这场全协奏曲音乐会,由12位青少年音乐家共同演绎完成7首著名协奏曲中的精选乐章,以及2首全曲。学生们分别来自中央音乐学院附中、星海音乐学院附中、上海音乐学院附中、上海音乐学院附小、上海音乐学院大学部。

汤沐海和青少年音乐家拥抱

在刚刚过去的哈恰图良国际青少年比赛,陈泽铠获得小提琴专业青少年A组第一名和最佳中国作品演奏奖,李哲浩获得钢琴专业青少年B组第三名。两人都来自上音附中。在这场音乐会上,二人都有精彩的亮相。

陈泽铠献演了哈恰图良《d小调小提琴协奏曲》第一乐章。李哲浩则和金子涵、曹陈曦联袂,挑战了普罗科菲耶夫高难度的《第三钢琴协奏曲》。

陈泽铠

14岁的陈泽铠曾多次入选“音乐小天使”,有过多次和乐团合作的机会,“这一次是新曲目、新乐团、新场地,一切都是不同的,需要很多排练,投入时间和精力去磨合。”

陈泽铠说,与平时独自练琴不同,与乐团合作,他的身后有数十人支撑,彼此要互动、倾听,感受音乐的交织。这一次演出下来,他对哈恰图良的作品有了更深理解,乐团经验也更丰富了,“每一次排练和演出,对我都是一次重要的考验、一次成长的蜕变。”

“和乐团合作的经验,对年轻音乐人帮助很大,非常宝贵,非常难得。”李哲浩说,平时练习,他会更专注自己的音乐演奏,而和乐团合作,他要注重团队融合、音乐整体的表达,“不要抢拍,也不要拖拍,要把个人融入到集体中。”他笑说,自己对环境的适应能力,音乐的表现力和感受力,都在合作中有进步。

自小师从父亲汤沐海学习指挥的汤苏珊,也拿起指挥棒,一展指挥风采。当晚,她与15岁的大提琴手王迪迩携手,演绎了德沃夏克《b小调大提琴协奏曲》第一乐章。

无锡交响乐团是中国乐坛的一支新生力量,在今年1月1日举办首场演出,乐手平均年龄28岁。在汤沐海指挥下,乐团被点燃热情,为现场听众留下难忘记忆。

李哲浩

2011年,蒋鸣月发起建立了“音乐小天使”。平台凝聚了以指挥家汤沐海为首的一批音乐家,通过定期举办音乐活动、资助参加国内外比赛、成立室内乐团等方式,助力热爱音乐的青少年成长成才。

一年一度的“年度音乐会”备受孩子们期待。每逢年末,“音乐小天使”都会邀请职业乐团加盟,在汤沐海的亲自带领下,为孩子们搭台演出。汤沐海认为,孩子不能一直在温室里培养,应该早早地经历风雨,而和职业乐团合作,可以带来真刀真枪、立竿见影的磨砺。

汤沐海和青少年音乐家们谢幕


听音乐会要注意哪些问题?

这篇文章会对你有帮助 怎样听现场音乐会 文:勇敢的心 作为一种现代文明的工业产物,唱片的历史刚刚一百年,而在此之前,人类音乐文明的传承方式,除了曲谱,主要是靠现场演奏这种活生生的音乐表现形式。 千百年来,现场聆听是远古的人们获得音乐感受的唯一方式,即使到了唱片工业极度发达的今天,现场演奏仍以她活生生的亲切、温暖性感召着成千上万的爱乐人步入音乐厅、歌舞剧院。 。 。 作为一个刚开始接触欧洲古典音乐的爱乐人,现场演出的魅力在我们的心目中一定是充满遐想和诱惑的,当我们即将捧着无比虔诚的激动心情步入爱乐殿堂膜拜音乐之前,为了能使我们从即将听到的“声音”中体验、感受到更多更大的快乐,以下一些经验之谈和注意事项恐怕是我们每一个刚接触古典音乐的朋友必须要了解掌握的。 音乐会曲目的选择 在北京、上海、广州这样的大城市里,都有着为数众多的音乐厅,几乎每天都有音乐会上演,比如北京音乐厅,年末就可以排满下一年的演出日程。 我们必须用手中有限的资金和有限的时间,从琳琅满目的演出中择选出最适合自己聆听的场次,选择的依据主要有两条: 一是选择自己有浓厚兴趣、并且喜欢听的曲目,这样即使演出团体的本身演奏技术不尽如人意,音乐本身依然能带给我们应有的感动。 对那些自己在唱片中听得无动于衷的曲目,甭管别人说得怎样天花乱坠,那终究是别人的感受,如果再碰上乐队的蹩脚表现,那些伟大的音乐恐怕以后在你的心中永无翻身之日了! 二是重点考虑一些国际上知名音乐团体、著名音乐艺人的访华演出,这种可遇不可求的演出,在中国往往是数十年一遇。 特别是一些年迈的艺术大师,他们的访华演出很可能是第一次、也是最后一次,错过一次很可能要遗憾终身。 比如大提琴演奏大师罗斯特罗波维奇和指挥家小泽征尔2000年秋天在北京世纪剧院的交流演出,他们带给我们中国爱乐听众的不仅仅是音乐的感动,更多的是他们身上所折射出的音乐人格魅力。 演出前的准备工作 如果你对即将听到的演出曲目非常熟悉,甚至手头都能找到好几个经典录音版本,那么你此时最好回避聆听这些精彩录音,以免在内心造成太深的先入为主的障碍,从而影响自己现场聆听时的专注。 中国交响乐团的整体水平是国内音乐团体中最高的,但经常有些朋友对他们的现场演出表现出极大的失望,其主要原因恐怕就是因为我们所听到的外国著名乐团的优秀、经典录音太多,别人的录音听得越多、了解得越深,相比之下国交现场的差距就会越明显,失望也就越大。 如果你对即将聆听到的曲目还不太熟悉,那么你要尽可能地多搜集、了解一些相关的资料,最好能找来一个录音先试听试听,这样现场聆听时就不会感到太突然、太茫然了。 至于相关资料的来源,途径有很多,图书馆、互联网,当然还有喜欢音乐的朋友。 音乐厅注意事项 在一般人的印象里,听交响乐都是要西装革履的,其实在中国大可不必,毕竟,西服不是我们的传统礼仪服装,只要干净整齐、不邋遢,星级宾馆大堂允许进入的穿着,音乐厅里都能够接受。 有些古典音乐家的演出服饰花哨得令人瞠目结舌,比如大提琴演奏家麦斯基、小提琴演奏家肯尼迪等人,他们的演出服饰一向都很有个性。 随便、舒适、休闲不仅是现代服装的潮流,也应该是音乐厅着装的必然趋势。 当然,也有一些特定的音乐会有着特定的着装要求,是必须要遵守的。 演出当天,一定要尽早赶到音乐厅附近,务必提前入场。 提前入场有很多好处,可以平静自己的心气,从容等待音乐的沐浴,可以有充裕的时间阅读节目单上有关乐曲、乐队、指挥的详细介绍,避免演出过程中的匆忙翻阅,等等。 。 。 当然,最重要的,这也是对演出团体和艺术家最起码的尊重。 现在很多音乐厅都拒绝乐章中间让迟到者入场,即使如此,短暂的乐章间休息,黑暗的观众席中不仅寻找座位麻烦,还会因为入座影响别人而招来一片白眼与不快。 手机、呼机的尖锐铃声在音乐厅里听起来绝对让人心惊胆颤,特别是演出过程中出现的铃声,为了避免这种极不和谐音的出现、避免招致周围群众射来的“仇恨”眼光,你最好在进场前就把它们都关闭掉。 如果确实要等待特别重要的传呼,务必要将它们设置成震动提示。 尽量避免携带那些容易发出干扰噪声的物件入场,比如塑料袋、塑料瓶、购物袋等,一般音乐厅入口大厅里都有这些小件物品免费寄存处。 北京保利剧院如今明令禁止身高一米二以下的儿童入场,这一招实在英明!据科学考证,身高一米二以下的儿童一般都不具备情绪控制力,也就是说,他们在音乐厅里很难保持长时间的安静状态聆听音乐,他们不由自主的“行动”意识不仅影响家长的欣赏情绪,更会扰乱周围听众的聆听环境。 所以,除了一些专门面向儿童的专场音乐会外,尽量避免携带那些尚不具备情绪控制力的孩子去音乐厅,否则难受的不仅仅是孩子,家长、相邻观众、甚至是指挥,他们都会受到不同程度的影响和干扰。 聆听中的几个注意点 上面所说的几点,都是为了更好地进入最佳聆听状态服务的。 而当我们终于听到美妙动人的仙乐时,无言的感动中,我们还要注意那些问题呢? 首要的一点,就是不能乱鼓掌、乱喝彩。 据说几百年前的西方艺术家表演交响乐时,乐章间观众是可以鼓掌的,碰到掌声、喝彩声太热烈时,指挥还会把刚演奏过的乐章即兴重复一遍以飨听众。 然而几百年绵延下来,如今的习俗已大为改变,乐章间不鼓掌已成为一种约定俗成的礼节,乐章间保持宁静既可以保证一部宏大作品的整体性,又能够保证我们欣赏思绪的连续。 所以,不管前面的乐章多么精彩动人,我们只能把全部由衷的感谢激情留待曲终时再释放出来。 如果你对演奏的作品不甚了解,要想知道何时曲终、何时该鼓掌,有一个简单的判断方法:演出前用点时间熟悉节目单、了解作品的乐章数目,演出时用心数乐章,一般乐章之间台上的指挥、演奏家们都有简单的休整动作,台下的听众也有些调整身姿、放肆咳嗽等举动,全部乐章演奏结束后,指挥一般都会转过身来鞠躬谢幕,此时你就可以纵情鼓掌、喝彩来表示对艺术家们的感谢。 前面之所以让你用心数乐章,目的就是为了避免你盲目跟从一些不相干的人在乐章间乱鼓掌、乱起哄、乱上添乱。 我在北京曾数次见过因为乐章间掌声太热烈而导致的笑话。 一次是2000年北京国际音乐节开幕式上,由于现场的听众很大一部分人享受的是政府招待票,结果莎拉张的柴可夫斯基小提琴协奏曲第一乐章刚一结束,全场竟爆发出如雷的掌声,热烈的掌声惊动了场外负责献花的小姐,于是她匆匆忙忙地抱着鲜花进场上台献花,接下来的场面实在令中国人尴尬之极。 。 。 另一次是在清华大学礼堂,勃拉姆斯的小提琴协奏曲第一乐章刚一结束,现场也是掌声如雷,几个女学生也是闻声而起,跑上舞台献花。 。 。 解决了盲目鼓掌的问题,剩下的就是避免乐章间交头接耳、翻看节目单、喝水、嗑瓜子等颇具骚扰性的“小动作”,不管你做什么“小动作”,你要首先考虑一下你的举动是否会影响到周围的人,毕竟这不是家里一个人聆听音响的自在环境啊! 许多经典的唱片都是由最副盛名的乐团、最杰出的指挥、最佳的演录场所、最好的器材、最出色的录音师合作出来的,再加上精心的后期制作,那种“天碟”级的听觉表现远远强过一个普通的国内现场演出,如果我们在一个声学条件不尽如人意的音乐厅里聆听一个素质并不出色的乐团演奏时,脑海中总是忘不了那些“天碟”中的精彩,并且频频在它们之间作种种比较,这不仅是不公平的,也无任何积极意义。 我们是来听活生生的“真实”音乐的,而不是来找差距和不足、更不是来挑刺的,(当然差距和不足肯定不可避免地存在)。 积极而明智的做法应该是:抛开脑海中的所有成见,主动沉浸于现场所听到的音乐之中,用心地感受音乐本身,并捕获那些足以震撼、感动我们的音乐瞬间,这也是我们普通爱乐人聆听现场音乐的真正目的所在,也只有这样才对得起自己的血汗钱和宝贵的时间! 曲终人散时 一个正规乐团在常规音乐季演出里,正式曲目结束后,一般是没有安可的(加演曲目),而那些交流、访问性质的演出,因为难得一见、难得一听,安可曲总是少不了的,每到这个时候,乐团和指挥都会使出浑身解数奉献出他们最擅长、最精彩的动人一刻,而他们的安可表现、安可曲目的多少很大程度上取决于听众掌声、喝彩声的热烈程度,如果你确实喜欢他们的表现,不妨鼓掌鼓得猛烈一点、热情一点。 出于礼节考虑,只要乐队首席(坐在第一小提琴最前面的那一位)没有起身退场,我们观众最好不要匆忙起身退场,人家万里迢迢地赶来为你倾情演出,我们也不应该着急赶这几分钟的路程吧! 当意犹未尽的你沉醉在音乐的回味之中而又不得不退场的时候,千万别忘了遗留在座位上的物件、以及门口寄存的东西。 如果你愿意,听完音乐会后,不妨与一些爱乐的朋友交流交流你自己的聆听感受,或者把一些刻骨铭心感动写下来,让更多的朋友能够通过你的描述,间接地感受那些令你终生难忘的音乐瞬间,“独乐乐,不如众乐乐”,这也是一件很美妙的事! 入乡还是要随俗--音乐会后的余想 :郝建 音乐会,我们怎样听 这几年,国内的交响音乐会日见其增。 最近,北京的音乐会很多。 5月底,多明戈来开了独唱音乐会、6月1日,美国费城交响乐团带上郎朗一块到人民大会堂开了交响音乐会;只隔了20几天,只挪了两三箭之地,三大男高音又来走穴。 我去现场听了费城的那一场,三高是在家里看的现场直播。 一个在读本科时候就想写几句的话题又来烦我了:我们会不会听音乐会。 我这里想说的绝不是听不懂交响乐的话题。 我一直觉得音乐不象文字,无所谓懂不懂,喜欢听就是懂。 听得愉悦、听得入耳、听得入迷就多听。 音乐这事情,只要是自己想听,乐此不疲,就是懂了,就是喜欢了。 再发烧一点,看点和声、对位法的书,学习点音乐史的知识,自然能更加跟得上主题的发展变化和乐思的起承转合。 但是乐理一窍不通,只要多听,照样悦耳。 我自己就是一个例子,不要说懂和声,至今连五线谱都不认识,简谱都读不好。 但这拦不住我喜欢听,拦不住我发烧,也没挡着我熟悉许多乐曲。 我今天琢磨的会不会听音乐会是当我们去听音乐会时要不要尊重一些硬道理,一些看得见、听得着的规矩和别处几百年形成的习俗。 对于这些规矩,最近许多听众和文化人都在议论,我觉得有些意思。 说出来一定会有人笑话我,20年前念本科时,就曾经想给校报写篇介绍听音乐会行为规范的文章,题目都有了,叫《当你去听音乐会》。 还就是怕人笑话,一直没写。 现在想想这些规矩也许有点烦琐,但是它们是很重要的。 要天天讲可能有点夸张、有点烦人,看看我们在音乐会上的举止表现,听听我们有的文化人对这事情的说法,我还真觉得需要年年讲、月月讲。 首先,没出门时就要讲究。 如果是去听古典音乐会和歌剧服装应该讲究些。 就是大夏天,许多传统的西方人男人也穿西服系领带,哪怕回头热了把西服担在胳膊上。 女士就不用说了,一般都要穿礼服,这是一个仪式,也是她们展示高档、昂贵服装或者独特的创意和品位的机会。 当然,如果是在上海体育场看景观歌剧《阿伊达》或者是午门广场音乐会,服装就可以多样化一些,许多青年和小孩是穿了旅游鞋去的。 然后,出门一定要早,因为听音乐会最犯忌的是迟到。 只要指挥出来站到指挥台上,全场的观众就应该安静下来。 可我们这里经常是人声依然鼎沸,手机呼机此起彼伏。 1996年5月底带费城交响乐团来的也是萨瓦利施。 头一天在人民大会堂演,他出来以后很有些观众依然故我。 他站到了指挥台上,曾经数次回过身来看着人声嘈杂的观众席,还有一次干脆离开了指挥台。 乐队指挥要连观众一块指挥,这样开音乐会就未免太多中国特色。 等到指挥抬起了指挥棒,迟到的观众就要站在门口,等到第一个乐章或者第一只曲子结束才能进去。 世界上其它地方所有的音乐会都是这个规矩。 我们这里的票上也这么要求。 可是人民大会堂的管理部门似乎至今没有把这个规矩告诉自己的那些男女夜间守门人。 他们放进所有迟到的人,我还看到他们热心地为迟到者指点江山,还扶老携幼、服务到位,弄得走道上川流不息。 当然,多少年前的歌剧,开始时也不那么安静,所以有序曲。 钟惦棐老师的小三子阿城在威尼斯日记中说得对中国戏曲的开场锣鼓与意大利歌剧的序曲的早期作用相同,就是镇压观众的嘈杂声浪,提醒戏开始了……。 现在大家在交流中形成了比较好、比较被大多数人接受的习俗:乐曲当中,观众席应该安静。 据说在深圳曾经发生过演出者与个别无行观众的战斗:那天小提琴独奏者吕思清较起了真,只要下面有手机、BB机响,他就放下小提琴停止演奏,他站在那儿望着下面,什么时候观众安静了,再架起小提琴,从头拉起!这个场景也太有戏剧性了。 再然后的问题是:乐章与乐章的间隔不应该鼓掌。 我觉得,这一条规矩是比较难做到的,对它的忽视或践踏也是在我们这里最为情有可原的。 因为现在来听音乐会大多数人对乐曲不那么熟悉,音乐只要戛然而止,人们认为乐曲已经结束,就会非常积极照自己的情绪反应对演奏者来个掌声鼓励。 其实遵循这规矩的必要条件不是要有多高的音乐水准,不一定非要对台上演奏的作品胸有成竹。 只要有点一般修养,知道入乡随俗的道理,大致知道有乐章之间不应鼓掌这回事就行--跟着别人懂行的后面鼓掌就好了。 如果说乐章之间不需鼓掌是一个音乐常识问题,那演出当中不应该有说话和手机、呼机声就是一个人的常识问题,一点不必是共产党员也可以有的修养。 有时候还有更绝的。 那天郎朗和费城交响乐团正在台上引领着我们渐入佳境,我身后的两三位迟到的男女居然为了要不要请已经捷足先登占据座位的观众离开争吵起来! 最后,节目单上规定的曲目演完以后,可以鼓掌要求加演和返场。 这是对乐队演出水准的评价和鼓励,也可能是对我们自己未尽之余兴的满足。 更广泛地说,这是我们与音乐家之间的对话,是一种社会活动的常规仪式。 鼓掌是规矩,加演可不是规矩。 指挥家不愿意或者不高兴时,他们也可以不加演。 就我听过的音乐会而言,汤沐海不大喜欢加演。 我刚才提到的1996年费城交响乐团在人民大会堂演出那次,萨瓦利施也没有加演。 不是因为被气坏了吧?如果是听歌剧和个人或几个人的演唱会,鼓掌和返场就是大家默契的游戏规则。 前两天在午门的三大男高音乐会,因为前面的观众反应不是很热烈--不知是否因为拿赠票进场的观众多,内行和真爱好者少--三位歌手得不到反应,连节目单注明要返场的曲目都差点不了了之。 报纸上说,本来还准备了中国歌曲。 可能是因为无人喝彩,他们也就偃旗息鼓了。 下面一篇文章,与欣赏音乐的礼仪有关 ================================== 文化习俗差异,我们怎样想 这些规矩,我们一时做不好,怎么办? 当然是有一些现实情况,我们这里的观众群有些中国特色。 音乐素养不是很高,平时干挣钱的事情都不守时,凭什么花钱听音乐会就要守时?跟平时餐馆吃饭、公共场所聚会旁若无人,大声喧哗相比,我们进了音乐厅已经很收敛了,已经憋得慌了,还要求我们手机、呼机全关,还要求乐曲停了也不能随便鼓掌,我怎么知道哪是乐章间隔,哪是曲终奏雅? 也有的不象话是物质现实决定的,跟文化、素养关系不太大。 人民大会堂那么大才够多装人。 要是在北京音乐厅演,只好坐几百人。 如果照三大男高音来时的出场费那个收法,主办者那个搞法,那票价不得卖1万美圆?那音乐就会由回到贵族当中,我们这些普通音乐爱好者哪辈子才能听到?可是在人民大会堂演,几万人进场就是一件大事,准时就是一件难事。 演出中间,一万人里头有一两个日理万机的人要随时接听手机BB机,那其他观众就必须听取蟋蟀声一片。 但是这不是我们的借口。 很多事情是能做到的,从主办者来说,不要那边萨瓦利施已经开了锣,这边还卖着票。 哪不就摆明叫我迟到吗。 既然已经在天安门广场这片圣地净土开辟了停车场,就让所有的车都停进去。 不要让后来的车又成了没头苍蝇,开着车在大会堂周围绕圈子,他这样一折腾,进去肯定晚。 观众没有音乐会的常识,主办者是知道的。 迟到的人必须等到一个乐章或第一个曲子结束才能进去,票子上也都引了这样的要求。 可主办者就是不肯跟自己的守门的人员讲清楚,弄得他们还到处引领迟到的老先生、老奶奶。 从观众来说,首先并不是关乎我们的音乐修养。 只要去听音乐会,就算他没听过德沃夏克的曲子,总不至于不知道在音乐会里吵架是冒天下之大不韪的举止。 要说迟到个三、五分钟,是因为路远堵车。 可音乐会开始都半个多小时了,还在那里川流不息地找位子,我们难道还能把这叫做迟到?要说习惯培养有个过程,自从小泽征尔1979年带波士顿交响乐团在北京红塔礼堂演出,我们也听了20多年交响乐了。 20多年,北京的观众总体上还是这么没规矩。 我们的学习也太慢了。 我看这并不是因为我们脑袋笨,因为很多其它的事情早已多次证明北京人没这么笨,挣大钱、弄腐败、发展高科技,五讲四美三热爱,我们的学习创造力绝对够用。 就是帕瓦罗蒂我们也听了十几年了。 我有时候会瞎琢磨,从1987年在天桥剧场演到2001年的午门广场,不知道帕瓦罗蒂心里会不会犯嘀咕:北京人听歌剧还是这操行,进步也太慢了。 其实这里头首先不是音乐修养的事情,这是常识问题,是愿意不愿意遵守规矩的问题。 现在的手机都有震动功能,如果实在是中央领导随时要紧急召见商讨国家大事,放个震动挡就全齐了。 我看还是取决于主办者和参加者有没有守规矩的愿望,有没有上进心,有没有尊重别人的概念。 当然,还有一个办法,就是干脆发展中国特色。 搞什么温文尔雅,入什么温柔乡,只要来我这里,就一水变成西北风、黄土高坡沙尘暴。 交响乐只要在中国演,什么时候觉得演奏得好就鼓掌,演出之间爱迟到就迟到,想早退就早退,满场随便走人卖瓜子。 手机、BB机响几声又怎么样,中国是正发展国家,大家都忙得紧。 规矩还不是人立的,有什么道理可讲?但是我朝这个思路想一想,实在是想不下去。 有的小事情似乎没道理可讲,但是在小道理后面还是有大道理的。 比如这开音乐会的事情,如果我们从主办者到观众都觉得应该以我为主、发展有北京特色的交响音乐会,那你至少要跟人家事先讲清楚,到我们这儿来开音乐会是如此这般的一回事,你爱来不来。 我担心,如果真跟人家讲清楚,即使出场费很高,就没有多少人愿意来了。 我还担心,人家来是照来,出场费会多要个三点、四点。 因为人家会说,到那里去演出是战地文工团,要边战斗,边演出。 还有一个办法是,只要搞交响乐就按照人家已经有的仪式来。 如果要翘二郎腿、磕瓜子、满场飞手巾把子,我们就直接去恢复老戏园子。 唱得好的,给个好,露了怯,也及时当仁不让地叫个倒好。 那也有乐趣,也有程式,也有感情。 可要演交响乐,就要按照大家都接受的惯例来,不要把它随意地与中国实践相结合。 这里头是一个守规矩的心态。 有的时候,规矩是烦琐,但是既然做的是这个游戏,就应该照着来。 其实这个道理我在幼儿园就曾经懂过。 人家跳房子、攻城、捉迷藏,我要是另搞一套,人家不带我玩的。 你要一天到晚吹嘘我要搞超限战,人家就不跟你玩任何游戏。 有了守规矩的心态,我们才可能来提倡附庸风雅。 附庸风雅其实是从善如流。 不知道是乐曲结束还是乐章结束怎么样,不要以我为中心,不要随心所欲,跟在别人后面,等人家懂行的有反应再跟进,这时候慢三秒种,不丢人。 领导带个好头吧 我这里说的不是领导重视、一抓到底不放松之类。 我是说领导莫带坏头。 当然能带大家奔文明更好。 那天在午门广场,三大男高音中场演出休息过了,合唱已经开始,这时一队领导才姗姗迟来。 其中好像就有以爱听古典音乐著名的吴仪女士。 开场前不来,中间休息也不来,还不能不来,非要等中场休息刚完,人家开始演出了才来。 我不怀疑领导有很高的音乐修养,但是平民心态、入乡随俗、礼尚往来的心态、守规矩的意识,似乎缺乏一点。 有这样心态的领导跟人家谈入关,就不容易对上口径,我看就会多谈几个回合。 当然也可能责任在领导手下的办公机构,那我胆子就大一点了,就可以痛快批评几句了:你们层次也太低了,不配安排领导活动,让领导在国人和世人面前丢你们大脸,你们该当何罪? 怎么想起来说到领导这一茬?因为我发现一个怪现象。 听音乐会的秩序,在北京建立得最慢。 照道理讲这里的音乐演出比较多,领导也最多,百姓的文化水平也不比别处低。 除了演出场所太大这样的物质因素,我觉得人的因素还是第一位的。 这里的人牛气的比较多,勇于藐视共同规则、喜欢找个牛哄哄的特立独行的感觉,搞个小国文化沙文主义的汉子也多。 还多少跟官本位文化有关系,赠票多,来的外行多。 我就亲眼看到一排座位都是一个办公室或者是一家子。 这样的观众演出时就容易旁若无人,他们自己也容易有听堂会的感觉。 也是这些区域,半路抽签的也最多。 有意思的是赠票还都是前排位子,所以来访的乐团首先看见这些观众的演出。 还有7年,北京就要承办奥运会,盖高楼大厦,我们只有钱、有农民工就指日可待。 但是我们以什么精神风貌去迎接客人,心里有没有一个守规矩的平常心,有没有一个做什么事讲什么规矩的那点意思,这倒不是有了钱就立马能堆起来的。 还是那句话,到什么山,唱什么歌,入国问禁,入乡随俗。 如果我们是去听摇滚,当然用不着这么多讲究。 要强调一句,我很喜爱听交响乐,但我始终听不出交响音乐和歌剧比摇滚更严肃、更高雅,至今也没看出两者的听众在道德、理想、情操上有什么高低之分。 我只想说一句,象棋是象棋的规矩,围棋是围棋的规矩,别搞混了。 (郝建 电影理论家 北京)

出席交响乐演奏现场,应注意哪些问题?

音乐厅注意事项在一般人的印象里,听交响乐都是要西装革履的,其实在中国大可不必,毕竟,西服不是我们的传统礼仪服装,只要干净整齐、不邋遢,星级宾馆大堂允许进入的穿着,音乐厅里都能够接受。 有些古典音乐家的演出服饰花哨得令人瞠目结舌,比如大提琴演奏家麦斯基、小提琴演奏家肯尼迪等人,他们的演出服饰一向都很有个性。 随便、舒适、休闲不仅是现代服装的潮流,也应该是音乐厅着装的必然趋势。 当然,也有一些特定的音乐会有着特定的着装要求,是必须要遵守的。 演出当天,一定要尽早赶到音乐厅附近,务必提前入场。 提前入场有很多好处,可以平静自己的心气,从容等待音乐的沐浴,可以有充裕的时间阅读节目单上有关乐曲、乐队、指挥的详细介绍,避免演出过程中的匆忙翻阅,等等。 。 。 当然,最重要的,这也是对演出团体和艺术家最起码的尊重。 现在很多音乐厅都拒绝乐章中间让迟到者入场,即使如此,短暂的乐章间休息,黑暗的观众席中不仅寻找座位麻烦,还会因为入座影响别人而招来一片白眼与不快。 手机、呼机的尖锐铃声在音乐厅里听起来绝对让人心惊胆颤,特别是演出过程中出现的铃声,为了避免这种极不和谐音的出现、避免招致周围群众射来的“仇恨”眼光,你最好在进场前就把它们都关闭掉。 如果确实要等待特别重要的传呼,务必要将它们设置成震动提示。 尽量避免携带那些容易发出干扰噪声的物件入场,比如塑料袋、塑料瓶、购物袋等,一般音乐厅入口大厅里都有这些小件物品免费寄存处。 北京保利剧院如今明令禁止身高一米二以下的儿童入场,这一招实在英明!据科学考证,身高一米二以下的儿童一般都不具备情绪控制力,也就是说,他们在音乐厅里很难保持长时间的安静状态聆听音乐,他们不由自主的“行动”意识不仅影响家长的欣赏情绪,更会扰乱周围听众的聆听环境。 所以,除了一些专门面向儿童的专场音乐会外,尽量避免携带那些尚不具备情绪控制力的孩子去音乐厅,否则难受的不仅仅是孩子,家长、相邻观众、甚至是指挥,他们都会受到不同程度的影响和干扰。 聆听中的几个注意点上面所说的几点,都是为了更好地进入最佳聆听状态服务的。 而当我们终于听到美妙动人的仙乐时,无言的感动中,我们还要注意那些问题呢?首要的一点,就是不能乱鼓掌、乱喝彩。 据说几百年前的西方艺术家表演交响乐时,乐章间观众是可以鼓掌的,碰到掌声、喝彩声太热烈时,指挥还会把刚演奏过的乐章即兴重复一遍以飨听众。 然而几百年绵延下来,如今的习俗已大为改变,乐章间不鼓掌已成为一种约定俗成的礼节,乐章间保持宁静既可以保证一部宏大作品的整体性,又能够保证我们欣赏思绪的连续。 所以,不管前面的乐章多么精彩动人,我们只能把全部由衷的感谢激情留待曲终时再释放出来。 如果你对演奏的作品不甚了解,要想知道何时曲终、何时该鼓掌,有一个简单的判断方法:演出前用点时间熟悉节目单、了解作品的乐章数目,演出时用心数乐章,一般乐章之间台上的指挥、演奏家们都有简单的休整动作,台下的听众也有些调整身姿、放肆咳嗽等举动,全部乐章演奏结束后,指挥一般都会转过身来鞠躬谢幕,此时你就可以纵情鼓掌、喝彩来表示对艺术家们的感谢。 前面之所以让你用心数乐章,目的就是为了避免你盲目跟从一些不相干的人在乐章间乱鼓掌、乱起哄、乱上添乱。 我在北京曾数次见过因为乐章间掌声太热烈而导致的笑话。 一次是2000年北京国际音乐节开幕式上,由于现场的听众很大一部分人享受的是政府招待票,结果莎拉张的柴可夫斯基小提琴协奏曲第一乐章刚一结束,全场竟爆发出如雷的掌声,热烈的掌声惊动了场外负责献花的小姐,于是她匆匆忙忙地抱着鲜花进场上台献花,接下来的场面实在令中国人尴尬之极。 。 。 另一次是在清华大学礼堂,勃拉姆斯的小提琴协奏曲第一乐章刚一结束,现场也是掌声如雷,几个女学生也是闻声而起,跑上舞台献花。 。 。 解决了盲目鼓掌的问题,剩下的就是避免乐章间交头接耳、翻看节目单、喝水、嗑瓜子等颇具骚扰性的“小动作”,不管你做什么“小动作”,你要首先考虑一下你的举动是否会影响到周围的人,毕竟这不是家里一个人聆听音响的自在环境啊!许多经典的唱片都是由最副盛名的乐团、最杰出的指挥、最佳的演录场所、最好的器材、最出色的录音师合作出来的,再加上精心的后期制作,那种“天碟”级的听觉表现远远强过一个普通的国内现场演出,如果我们在一个声学条件不尽如人意的音乐厅里聆听一个素质并不出色的乐团演奏时,脑海中总是忘不了那些“天碟”中的精彩,并且频频在它们之间作种种比较,这不仅是不公平的,也无任何积极意义。 我们是来听活生生的“真实”音乐的,而不是来找差距和不足、更不是来挑刺的,(当然差距和不足肯定不可避免地存在)。 积极而明智的做法应该是:抛开脑海中的所有成见,主动沉浸于现场所听到的音乐之中,用心地感受音乐本身,并捕获那些足以震撼、感动我们的音乐瞬间,这也是我们普通爱乐人聆听现场音乐的真正目的所在,也只有这样才对得起自己的血汗钱和宝贵的时间!曲终人散时一个正规乐团在常规音乐季演出里,正式曲目结束后,一般是没有安可的(加演曲目),而那些交流、访问性质的演出,因为难得一见、难得一听,安可曲总是少不了的,每到这个时候,乐团和指挥都会使出浑身解数奉献出他们最擅长、最精彩的动人一刻,而他们的安可表现、安可曲目的多少很大程度上取决于听众掌声、喝彩声的热烈程度,如果你确实喜欢他们的表现,不妨鼓掌鼓得猛烈一点、热情一点。 出于礼节考虑,只要乐队首席(坐在第一小提琴最前面的那一位)没有起身退场,我们观众最好不要匆忙起身退场,人家万里迢迢地赶来为你倾情演出,我们也不应该着急赶这几分钟的路程吧!当意犹未尽的你沉醉在音乐的回味之中而又不得不退场的时候,千万别忘了遗留在座位上的物件、以及门口寄存的东西。 如果你愿意,听完音乐会后,不妨与一些爱乐的朋友交流交流你自己的聆听感受,或者把一些刻骨铭心感动写下来,让更多的朋友能够通过你的描述,间接地感受那些令你终生难忘的音乐瞬间,“独乐乐,不如众乐乐”,这也是一件很美妙的事!入乡还是要随俗--音乐会后的余想:郝建音乐会,我们怎样听这几年,国内的交响音乐会日见其增。 最近,北京的音乐会很多。 5月底,多明戈来开了独唱音乐会、6月1日,美国费城交响乐团带上郎朗一块到人民大会堂开了交响音乐会;只隔了20几天,只挪了两三箭之地,三大男高音又来走穴。 我去现场听了费城的那一场,三高是在家里看的现场直播。 一个在读本科时候就想写几句的话题又来烦我了:我们会不会听音乐会。 我这里想说的绝不是听不懂交响乐的话题。 我一直觉得音乐不象文字,无所谓懂不懂,喜欢听就是懂。 听得愉悦、听得入耳、听得入迷就多听。 音乐这事情,只要是自己想听,乐此不疲,就是懂了,就是喜欢了。 再发烧一点,看点和声、对位法的书,学习点音乐史的知识,自然能更加跟得上主题的发展变化和乐思的起承转合。 但是乐理一窍不通,只要多听,照样悦耳。 我自己就是一个例子,不要说懂和声,至今连五线谱都不认识,简谱都读不好。 但这拦不住我喜欢听,拦不住我发烧,也没挡着我熟悉许多乐曲。 我今天琢磨的会不会听音乐会是当我们去听音乐会时要不要尊重一些硬道理,一些看得见、听得着的规矩和别处几百年形成的习俗。 对于这些规矩,最近许多听众和文化人都在议论,我觉得有些意思。 说出来一定会有人笑话我,20年前念本科时,就曾经想给校报写篇介绍听音乐会行为规范的文章,题目都有了,叫《当你去听音乐会》。 还就是怕人笑话,一直没写。 现在想想这些规矩也许有点烦琐,但是它们是很重要的。 要天天讲可能有点夸张、有点烦人,看看我们在音乐会上的举止表现,听听我们有的文化人对这事情的说法,我还真觉得需要年年讲、月月讲。 首先,没出门时就要讲究。 如果是去听古典音乐会和歌剧服装应该讲究些。 就是大夏天,许多传统的西方人男人也穿西服系领带,哪怕回头热了把西服担在胳膊上。 女士就不用说了,一般都要穿礼服,这是一个仪式,也是她们展示高档、昂贵服装或者独特的创意和品位的机会。 当然,如果是在上海体育场看景观歌剧《阿伊达》或者是午门广场音乐会,服装就可以多样化一些,许多青年和小孩是穿了旅游鞋去的。 然后,出门一定要早,因为听音乐会最犯忌的是迟到。 只要指挥出来站到指挥台上,全场的观众就应该安静下来。 可我们这里经常是人声依然鼎沸,手机呼机此起彼伏。 1996年5月底带费城交响乐团来的也是萨瓦利施。 头一天在人民大会堂演,他出来以后很有些观众依然故我。 他站到了指挥台上,曾经数次回过身来看着人声嘈杂的观众席,还有一次干脆离开了指挥台。 乐队指挥要连观众一块指挥,这样开音乐会就未免太多中国特色。 等到指挥抬起了指挥棒,迟到的观众就要站在门口,等到第一个乐章或者第一只曲子结束才能进去。 世界上其它地方所有的音乐会都是这个规矩。 我们这里的票上也这么要求。 可是人民大会堂的管理部门似乎至今没有把这个规矩告诉自己的那些男女夜间守门人。 他们放进所有迟到的人,我还看到他们热心地为迟到者指点江山,还扶老携幼、服务到位,弄得走道上川流不息。 当然,多少年前的歌剧,开始时也不那么安静,所以有序曲。 钟惦棐老师的小三子阿城在威尼斯日记中说得对中国戏曲的开场锣鼓与意大利歌剧的序曲的早期作用相同,就是镇压观众的嘈杂声浪,提醒戏开始了……。 现在大家在交流中形成了比较好、比较被大多数人接受的习俗:乐曲当中,观众席应该安静。 据说在深圳曾经发生过演出者与个别无行观众的战斗:那天小提琴独奏者吕思清较起了真,只要下面有手机、BB机响,他就放下小提琴停止演奏,他站在那儿望着下面,什么时候观众安静了,再架起小提琴,从头拉起!这个场景也太有戏剧性了。 再然后的问题是:乐章与乐章的间隔不应该鼓掌。 我觉得,这一条规矩是比较难做到的,对它的忽视或践踏也是在我们这里最为情有可原的。 因为现在来听音乐会大多数人对乐曲不那么熟悉,音乐只要戛然而止,人们认为乐曲已经结束,就会非常积极照自己的情绪反应对演奏者来个掌声鼓励。 其实遵循这规矩的必要条件不是要有多高的音乐水准,不一定非要对台上演奏的作品胸有成竹。 只要有点一般修养,知道入乡随俗的道理,大致知道有乐章之间不应鼓掌这回事就行--跟着别人懂行的后面鼓掌就好了。 如果说乐章之间不需鼓掌是一个音乐常识问题,那演出当中不应该有说话和手机、呼机声就是一个人的常识问题,一点不必是共产党员也可以有的修养。 有时候还有更绝的。 那天郎朗和费城交响乐团正在台上引领着我们渐入佳境,我身后的两三位迟到的男女居然为了要不要请已经捷足先登占据座位的观众离开争吵起来!最后,节目单上规定的曲目演完以后,可以鼓掌要求加演和返场。 这是对乐队演出水准的评价和鼓励,也可能是对我们自己未尽之余兴的满足。 更广泛地说,这是我们与音乐家之间的对话,是一种社会活动的常规仪式。 鼓掌是规矩,加演可不是规矩。 指挥家不愿意或者不高兴时,他们也可以不加演。 就我听过的音乐会而言,汤沐海不大喜欢加演。 我刚才提到的1996年费城交响乐团在人民大会堂演出那次,萨瓦利施也没有加演。 不是因为被气坏了吧?如果是听歌剧和个人或几个人的演唱会,鼓掌和返场就是大家默契的游戏规则。 前两天在午门的三大男高音乐会,因为前面的观众反应不是很热烈--不知是否因为拿赠票进场的观众多,内行和真爱好者少--三位歌手得不到反应,连节目单注明要返场的曲目都差点不了了之。 报纸上说,本来还准备了中国歌曲。 可能是因为无人喝彩,他们也就偃旗息鼓了。 下面一篇文章,与欣赏音乐的礼仪有关==================================文化习俗差异,我们怎样想这些规矩,我们一时做不好,怎么办?当然是有一些现实情况,我们这里的观众群有些中国特色。 音乐素养不是很高,平时干挣钱的事情都不守时,凭什么花钱听音乐会就要守时?跟平时餐馆吃饭、公共场所聚会旁若无人,大声喧哗相比,我们进了音乐厅已经很收敛了,已经憋得慌了,还要求我们手机、呼机全关,还要求乐曲停了也不能随便鼓掌,我怎么知道哪是乐章间隔,哪是曲终奏雅?也有的不象话是物质现实决定的,跟文化、素养关系不太大。 人民大会堂那么大才够多装人。 要是在北京音乐厅演,只好坐几百人。 如果照三大男高音来时的出场费那个收法,主办者那个搞法,那票价不得卖1万美圆?那音乐就会由回到贵族当中,我们这些普通音乐爱好者哪辈子才能听到?可是在人民大会堂演,几万人进场就是一件大事,准时就是一件难事。 演出中间,一万人里头有一两个日理万机的人要随时接听手机BB机,那其他观众就必须听取蟋蟀声一片。 但是这不是我们的借口。 很多事情是能做到的,从主办者来说,不要那边萨瓦利施已经开了锣,这边还卖着票。 哪不就摆明叫我迟到吗。 既然已经在天安门广场这片圣地净土开辟了停车场,就让所有的车都停进去。 不要让后来的车又成了没头苍蝇,开着车在大会堂周围绕圈子,他这样一折腾,进去肯定晚。 观众没有音乐会的常识,主办者是知道的。 迟到的人必须等到一个乐章或第一个曲子结束才能进去,票子上也都引了这样的要求。 可主办者就是不肯跟自己的守门的人员讲清楚,弄得他们还到处引领迟到的老先生、老奶奶。 从观众来说,首先并不是关乎我们的音乐修养。 只要去听音乐会,就算他没听过德沃夏克的曲子,总不至于不知道在音乐会里吵架是冒天下之大不韪的举止。 要说迟到个三、五分钟,是因为路远堵车。 可音乐会开始都半个多小时了,还在那里川流不息地找位子,我们难道还能把这叫做迟到?要说习惯培养有个过程,自从小泽征尔1979年带波士顿交响乐团在北京红塔礼堂演出,我们也听了20多年交响乐了。 20多年,北京的观众总体上还是这么没规矩。 我们的学习也太慢了。 我看这并不是因为我们脑袋笨,因为很多其它的事情早已多次证明北京人没这么笨,挣大钱、弄腐败、发展高科技,五讲四美三热爱,我们的学习创造力绝对够用。 就是帕瓦罗蒂我们也听了十几年了。 我有时候会瞎琢磨,从1987年在天桥剧场演到2001年的午门广场,不知道帕瓦罗蒂心里会不会犯嘀咕:北京人听歌剧还是这操行,进步也太慢了。 其实这里头首先不是音乐修养的事情,这是常识问题,是愿意不愿意遵守规矩的问题。 现在的手机都有震动功能,如果实在是中央领导随时要紧急召见商讨国家大事,放个震动挡就全齐了。 我看还是取决于主办者和参加者有没有守规矩的愿望,有没有上进心,有没有尊重别人的概念。 当然,还有一个办法,就是干脆发展中国特色。 搞什么温文尔雅,入什么温柔乡,只要来我这里,就一水变成西北风、黄土高坡沙尘暴。 交响乐只要在中国演,什么时候觉得演奏得好就鼓掌,演出之间爱迟到就迟到,想早退就早退,满场随便走人卖瓜子。 手机、BB机响几声又怎么样,中国是正发展国家,大家都忙得紧。 规矩还不是人立的,有什么道理可讲?但是我朝这个思路想一想,实在是想不下去。 有的小事情似乎没道理可讲,但是在小道理后面还是有大道理的。 比如这开音乐会的事情,如果我们从主办者到观众都觉得应该以我为主、发展有北京特色的交响音乐会,那你至少要跟人家事先讲清楚,到我们这儿来开音乐会是如此这般的一回事,你爱来不来。 我担心,如果真跟人家讲清楚,即使出场费很高,就没有多少人愿意来了。 我还担心,人家来是照来,出场费会多要个三点、四点。 因为人家会说,到那里去演出是战地文工团,要边战斗,边演出。 还有一个办法是,只要搞交响乐就按照人家已经有的仪式来。 如果要翘二郎腿、磕瓜子、满场飞手巾把子,我们就直接去恢复老戏园子。 唱得好的,给个好,露了怯,也及时当仁不让地叫个倒好。 那也有乐趣,也有程式,也有感情。 可要演交响乐,就要按照大家都接受的惯例来,不要把它随意地与中国实践相结合。 这里头是一个守规矩的心态。 有的时候,规矩是烦琐,但是既然做的是这个游戏,就应该照着来。 其实这个道理我在幼儿园就曾经懂过。 人家跳房子、攻城、捉迷藏,我要是另搞一套,人家不带我玩的。 你要一天到晚吹嘘我要搞超限战,人家就不跟你玩任何游戏。 有了守规矩的心态,我们才可能来提倡附庸风雅。 附庸风雅其实是从善如流。 不知道是乐曲结束还是乐章结束怎么样,不要以我为中心,不要随心所欲,跟在别人后面,等人家懂行的有反应再跟进,这时候慢三秒种,不丢人。 领导带个好头吧我这里说的不是领导重视、一抓到底不放松之类。 我是说领导莫带坏头。 当然能带大家奔文明更好。 那天在午门广场,三大男高音中场演出休息过了,合唱已经开始,这时一队领导才姗姗迟来。 其中好像就有以爱听古典音乐著名的吴仪女士。 开场前不来,中间休息也不来,还不能不来,非要等中场休息刚完,人家开始演出了才来。 我不怀疑领导有很高的音乐修养,但是平民心态、入乡随俗、礼尚往来的心态、守规矩的意识,似乎缺乏一点。 有这样心态的领导跟人家谈入关,就不容易对上口径,我看就会多谈几个回合。 当然也可能责任在领导手下的办公机构,那我胆子就大一点了,就可以痛快批评几句了:你们层次也太低了,不配安排领导活动,让领导在国人和世人面前丢你们大脸,你们该当何罪?怎么想起来说到领导这一茬?因为我发现一个怪现象。 听音乐会的秩序,在北京建立得最慢。 照道理讲这里的音乐演出比较多,领导也最多,百姓的文化水平也不比别处低。 除了演出场所太大这样的物质因素,我觉得人的因素还是第一位的。 这里的人牛气的比较多,勇于藐视共同规则、喜欢找个牛哄哄的特立独行的感觉,搞个小国文化沙文主义的汉子也多。 还多少跟官本位文化有关系,赠票多,来的外行多。 我就亲眼看到一排座位都是一个办公室或者是一家子。 这样的观众演出时就容易旁若无人,他们自己也容易有听堂会的感觉。 也是这些区域,半路抽签的也最多。 有意思的是赠票还都是前排位子,所以来访的乐团首先看见这些观众的演出。 还有7年,北京就要承办奥运会,盖高楼大厦,我们只有钱、有农民工就指日可待。 但是我们以什么精神风貌去迎接客人,心里有没有一个守规矩的平常心,有没有一个做什么事讲什么规矩的那点意思,这倒不是有了钱就立马能堆起来的。 还是那句话,到什么山,唱什么歌,入国问禁,入乡随俗。 如果我们是去听摇滚,当然用不着这么多讲究。 要强调一句,我很喜爱听交响乐,但我始终听不出交响音乐和歌剧比摇滚更严肃、更高雅,至今也没看出两者的听众在道德、理想、情操上有什么高低之分。 我只想说一句,象棋是象棋的规矩,围棋是围棋的规矩,别搞混了。 要是你上台演出的话。 。 。 。 文:勇敢的心作为一种现代文明的工业产物,唱片的历史刚刚一百年,而在此之前,人类音乐文明的传承方式,除了曲谱,主要是靠现场演奏这种活生生的音乐表现形式。 千百年来,现场聆听是远古的人们获得音乐感受的唯一方式,即使到了唱片工业极度发达的今天,现场演奏仍以她活生生的亲切、温暖性感召着成千上万的爱乐人步入音乐厅、歌舞剧院。 。 。 作为一个刚开始接触欧洲古典音乐的爱乐人,现场演出的魅力在我们的心目中一定是充满遐想和诱惑的,当我们即将捧着无比虔诚的激动心情步入爱乐殿堂膜拜音乐之前,为了能使我们从即将听到的“声音”中体验、感受到更多更大的快乐,以下一些经验之谈和注意事项恐怕是我们每一个刚接触古典音乐的朋友必须要了解掌握的。 音乐会曲目的选择在北京、上海、广州这样的大城市里,都有着为数众多的音乐厅,几乎每天都有音乐会上演,比如北京音乐厅,年末就可以排满下一年的演出日程。 我们必须用手中有限的资金和有限的时间,从琳琅满目的演出中择选出最适合自己聆听的场次,选择的依据主要有两条:一是选择自己有浓厚兴趣、并且喜欢听的曲目,这样即使演出团体的本身演奏技术不尽如人意,音乐本身依然能带给我们应有的感动。 对那些自己在唱片中听得无动于衷的曲目,甭管别人说得怎样天花乱坠,那终究是别人的感受,如果再碰上乐队的蹩脚表现,那些伟大的音乐恐怕以后在你的心中永无翻身之日了!二是重点考虑一些国际上知名音乐团体、著名音乐艺人的访华演出,这种可遇不可求的演出,在中国往往是数十年一遇。 特别是一些年迈的艺术大师,他们的访华演出很可能是第一次、也是最后一次,错过一次很可能要遗憾终身。 比如大提琴演奏大师罗斯特罗波维奇和指挥家小泽征尔2000年秋天在北京世纪剧院的交流演出,他们带给我们中国爱乐听众的不仅仅是音乐的感动,更多的是他们身上所折射出的音乐人格魅力。 演出前的准备工作如果你对即将听到的演出曲目非常熟悉,甚至手头都能找到好几个经典录音版本,那么你此时最好回避聆听这些精彩录音,以免在内心造成太深的先入为主的障碍,从而影响自己现场聆听时的专注。 中国交响乐团的整体水平是国内音乐团体中最高的,但经常有些朋友对他们的现场演出表现出极大的失望,其主要原因恐怕就是因为我们所听到的外国著名乐团的优秀、经典录音太多,别人的录音听得越多、了解得越深,相比之下国交现场的差距就会越明显,失望也就越大。 如果你对即将聆听到的曲目还不太熟悉,那么你要尽可能地多搜集、了解一些相关的资料,最好能找来一个录音先试听试听,这样现场聆听时就不会感到太突然、太茫然了。 至于相关资料的来源,途径有很多,图书馆、互联网,当然还有喜欢音乐的朋友。

怎么欣赏音乐会?

你说是在音乐会现场吗?这篇文章会对你有帮助怎样听现场音乐会文:勇敢的心作为一种现代文明的工业产物,唱片的历史刚刚一百年,而在此之前,人类音乐文明的传承方式,除了曲谱,主要是靠现场演奏这种活生生的音乐表现形式。 千百年来,现场聆听是远古的人们获得音乐感受的唯一方式,即使到了唱片工业极度发达的今天,现场演奏仍以她活生生的亲切、温暖性感召着成千上万的爱乐人步入音乐厅、歌舞剧院。 。 。 作为一个刚开始接触欧洲古典音乐的爱乐人,现场演出的魅力在我们的心目中一定是充满遐想和诱惑的,当我们即将捧着无比虔诚的激动心情步入爱乐殿堂膜拜音乐之前,为了能使我们从即将听到的“声音”中体验、感受到更多更大的快乐,以下一些经验之谈和注意事项恐怕是我们每一个刚接触古典音乐的朋友必须要了解掌握的。 音乐会曲目的选择在北京、上海、广州这样的大城市里,都有着为数众多的音乐厅,几乎每天都有音乐会上演,比如北京音乐厅,年末就可以排满下一年的演出日程。 我们必须用手中有限的资金和有限的时间,从琳琅满目的演出中择选出最适合自己聆听的场次,选择的依据主要有两条:一是选择自己有浓厚兴趣、并且喜欢听的曲目,这样即使演出团体的本身演奏技术不尽如人意,音乐本身依然能带给我们应有的感动。 对那些自己在唱片中听得无动于衷的曲目,甭管别人说得怎样天花乱坠,那终究是别人的感受,如果再碰上乐队的蹩脚表现,那些伟大的音乐恐怕以后在你的心中永无翻身之日了!二是重点考虑一些国际上知名音乐团体、著名音乐艺人的访华演出,这种可遇不可求的演出,在中国往往是数十年一遇。 特别是一些年迈的艺术大师,他们的访华演出很可能是第一次、也是最后一次,错过一次很可能要遗憾终身。 比如大提琴演奏大师罗斯特罗波维奇和指挥家小泽征尔2000年秋天在北京世纪剧院的交流演出,他们带给我们中国爱乐听众的不仅仅是音乐的感动,更多的是他们身上所折射出的音乐人格魅力。 演出前的准备工作如果你对即将听到的演出曲目非常熟悉,甚至手头都能找到好几个经典录音版本,那么你此时最好回避聆听这些精彩录音,以免在内心造成太深的先入为主的障碍,从而影响自己现场聆听时的专注。 中国交响乐团的整体水平是国内音乐团体中最高的,但经常有些朋友对他们的现场演出表现出极大的失望,其主要原因恐怕就是因为我们所听到的外国著名乐团的优秀、经典录音太多,别人的录音听得越多、了解得越深,相比之下国交现场的差距就会越明显,失望也就越大。 如果你对即将聆听到的曲目还不太熟悉,那么你要尽可能地多搜集、了解一些相关的资料,最好能找来一个录音先试听试听,这样现场聆听时就不会感到太突然、太茫然了。 至于相关资料的来源,途径有很多,图书馆、互联网,当然还有喜欢音乐的朋友。 音乐厅注意事项在一般人的印象里,听交响乐都是要西装革履的,其实在中国大可不必,毕竟,西服不是我们的传统礼仪服装,只要干净整齐、不邋遢,星级宾馆大堂允许进入的穿着,音乐厅里都能够接受。 有些古典音乐家的演出服饰花哨得令人瞠目结舌,比如大提琴演奏家麦斯基、小提琴演奏家肯尼迪等人,他们的演出服饰一向都很有个性。 随便、舒适、休闲不仅是现代服装的潮流,也应该是音乐厅着装的必然趋势。 当然,也有一些特定的音乐会有着特定的着装要求,是必须要遵守的。 演出当天,一定要尽早赶到音乐厅附近,务必提前入场。 提前入场有很多好处,可以平静自己的心气,从容等待音乐的沐浴,可以有充裕的时间阅读节目单上有关乐曲、乐队、指挥的详细介绍,避免演出过程中的匆忙翻阅,等等。 。 。 当然,最重要的,这也是对演出团体和艺术家最起码的尊重。 现在很多音乐厅都拒绝乐章中间让迟到者入场,即使如此,短暂的乐章间休息,黑暗的观众席中不仅寻找座位麻烦,还会因为入座影响别人而招来一片白眼与不快。 手机、呼机的尖锐铃声在音乐厅里听起来绝对让人心惊胆颤,特别是演出过程中出现的铃声,为了避免这种极不和谐音的出现、避免招致周围群众射来的“仇恨”眼光,你最好在进场前就把它们都关闭掉。 如果确实要等待特别重要的传呼,务必要将它们设置成震动提示。 尽量避免携带那些容易发出干扰噪声的物件入场,比如塑料袋、塑料瓶、购物袋等,一般音乐厅入口大厅里都有这些小件物品免费寄存处。 北京保利剧院如今明令禁止身高一米二以下的儿童入场,这一招实在英明!据科学考证,身高一米二以下的儿童一般都不具备情绪控制力,也就是说,他们在音乐厅里很难保持长时间的安静状态聆听音乐,他们不由自主的“行动”意识不仅影响家长的欣赏情绪,更会扰乱周围听众的聆听环境。 所以,除了一些专门面向儿童的专场音乐会外,尽量避免携带那些尚不具备情绪控制力的孩子去音乐厅,否则难受的不仅仅是孩子,家长、相邻观众、甚至是指挥,他们都会受到不同程度的影响和干扰。 聆听中的几个注意点上面所说的几点,都是为了更好地进入最佳聆听状态服务的。 而当我们终于听到美妙动人的仙乐时,无言的感动中,我们还要注意那些问题呢?首要的一点,就是不能乱鼓掌、乱喝彩。 据说几百年前的西方艺术家表演交响乐时,乐章间观众是可以鼓掌的,碰到掌声、喝彩声太热烈时,指挥还会把刚演奏过的乐章即兴重复一遍以飨听众。 然而几百年绵延下来,如今的习俗已大为改变,乐章间不鼓掌已成为一种约定俗成的礼节,乐章间保持宁静既可以保证一部宏大作品的整体性,又能够保证我们欣赏思绪的连续。 所以,不管前面的乐章多么精彩动人,我们只能把全部由衷的感谢激情留待曲终时再释放出来。 如果你对演奏的作品不甚了解,要想知道何时曲终、何时该鼓掌,有一个简单的判断方法:演出前用点时间熟悉节目单、了解作品的乐章数目,演出时用心数乐章,一般乐章之间台上的指挥、演奏家们都有简单的休整动作,台下的听众也有些调整身姿、放肆咳嗽等举动,全部乐章演奏结束后,指挥一般都会转过身来鞠躬谢幕,此时你就可以纵情鼓掌、喝彩来表示对艺术家们的感谢。 前面之所以让你用心数乐章,目的就是为了避免你盲目跟从一些不相干的人在乐章间乱鼓掌、乱起哄、乱上添乱。 我在北京曾数次见过因为乐章间掌声太热烈而导致的笑话。 一次是2000年北京国际音乐节开幕式上,由于现场的听众很大一部分人享受的是政府招待票,结果莎拉张的柴可夫斯基小提琴协奏曲第一乐章刚一结束,全场竟爆发出如雷的掌声,热烈的掌声惊动了场外负责献花的小姐,于是她匆匆忙忙地抱着鲜花进场上台献花,接下来的场面实在令中国人尴尬之极。 。 。 另一次是在清华大学礼堂,勃拉姆斯的小提琴协奏曲第一乐章刚一结束,现场也是掌声如雷,几个女学生也是闻声而起,跑上舞台献花。 。 。 解决了盲目鼓掌的问题,剩下的就是避免乐章间交头接耳、翻看节目单、喝水、嗑瓜子等颇具骚扰性的“小动作”,不管你做什么“小动作”,你要首先考虑一下你的举动是否会影响到周围的人,毕竟这不是家里一个人聆听音响的自在环境啊!许多经典的唱片都是由最副盛名的乐团、最杰出的指挥、最佳的演录场所、最好的器材、最出色的录音师合作出来的,再加上精心的后期制作,那种“天碟”级的听觉表现远远强过一个普通的国内现场演出,如果我们在一个声学条件不尽如人意的音乐厅里聆听一个素质并不出色的乐团演奏时,脑海中总是忘不了那些“天碟”中的精彩,并且频频在它们之间作种种比较,这不仅是不公平的,也无任何积极意义。 我们是来听活生生的“真实”音乐的,而不是来找差距和不足、更不是来挑刺的,(当然差距和不足肯定不可避免地存在)。 积极而明智的做法应该是:抛开脑海中的所有成见,主动沉浸于现场所听到的音乐之中,用心地感受音乐本身,并捕获那些足以震撼、感动我们的音乐瞬间,这也是我们普通爱乐人聆听现场音乐的真正目的所在,也只有这样才对得起自己的血汗钱和宝贵的时间!曲终人散时一个正规乐团在常规音乐季演出里,正式曲目结束后,一般是没有安可的(加演曲目),而那些交流、访问性质的演出,因为难得一见、难得一听,安可曲总是少不了的,每到这个时候,乐团和指挥都会使出浑身解数奉献出他们最擅长、最精彩的动人一刻,而他们的安可表现、安可曲目的多少很大程度上取决于听众掌声、喝彩声的热烈程度,如果你确实喜欢他们的表现,不妨鼓掌鼓得猛烈一点、热情一点。 出于礼节考虑,只要乐队首席(坐在第一小提琴最前面的那一位)没有起身退场,我们观众最好不要匆忙起身退场,人家万里迢迢地赶来为你倾情演出,我们也不应该着急赶这几分钟的路程吧!当意犹未尽的你沉醉在音乐的回味之中而又不得不退场的时候,千万别忘了遗留在座位上的物件、以及门口寄存的东西。 如果你愿意,听完音乐会后,不妨与一些爱乐的朋友交流交流你自己的聆听感受,或者把一些刻骨铭心感动写下来,让更多的朋友能够通过你的描述,间接地感受那些令你终生难忘的音乐瞬间,“独乐乐,不如众乐乐”,这也是一件很美妙的事!入乡还是要随俗--音乐会后的余想:郝建音乐会,我们怎样听这几年,国内的交响音乐会日见其增。 最近,北京的音乐会很多。 5月底,多明戈来开了独唱音乐会、6月1日,美国费城交响乐团带上郎朗一块到人民大会堂开了交响音乐会;只隔了20几天,只挪了两三箭之地,三大男高音又来走穴。 我去现场听了费城的那一场,三高是在家里看的现场直播。 一个在读本科时候就想写几句的话题又来烦我了:我们会不会听音乐会。 我这里想说的绝不是听不懂交响乐的话题。 我一直觉得音乐不象文字,无所谓懂不懂,喜欢听就是懂。 听得愉悦、听得入耳、听得入迷就多听。 音乐这事情,只要是自己想听,乐此不疲,就是懂了,就是喜欢了。 再发烧一点,看点和声、对位法的书,学习点音乐史的知识,自然能更加跟得上主题的发展变化和乐思的起承转合。 但是乐理一窍不通,只要多听,照样悦耳。 我自己就是一个例子,不要说懂和声,至今连五线谱都不认识,简谱都读不好。 但这拦不住我喜欢听,拦不住我发烧,也没挡着我熟悉许多乐曲。 我今天琢磨的会不会听音乐会是当我们去听音乐会时要不要尊重一些硬道理,一些看得见、听得着的规矩和别处几百年形成的习俗。 对于这些规矩,最近许多听众和文化人都在议论,我觉得有些意思。 说出来一定会有人笑话我,20年前念本科时,就曾经想给校报写篇介绍听音乐会行为规范的文章,题目都有了,叫《当你去听音乐会》。 还就是怕人笑话,一直没写。 现在想想这些规矩也许有点烦琐,但是它们是很重要的。 要天天讲可能有点夸张、有点烦人,看看我们在音乐会上的举止表现,听听我们有的文化人对这事情的说法,我还真觉得需要年年讲、月月讲。 首先,没出门时就要讲究。 如果是去听古典音乐会和歌剧服装应该讲究些。 就是大夏天,许多传统的西方人男人也穿西服系领带,哪怕回头热了把西服担在胳膊上。 女士就不用说了,一般都要穿礼服,这是一个仪式,也是她们展示高档、昂贵服装或者独特的创意和品位的机会。 当然,如果是在上海体育场看景观歌剧《阿伊达》或者是午门广场音乐会,服装就可以多样化一些,许多青年和小孩是穿了旅游鞋去的。 然后,出门一定要早,因为听音乐会最犯忌的是迟到。 只要指挥出来站到指挥台上,全场的观众就应该安静下来。 可我们这里经常是人声依然鼎沸,手机呼机此起彼伏。 1996年5月底带费城交响乐团来的也是萨瓦利施。 头一天在人民大会堂演,他出来以后很有些观众依然故我。 他站到了指挥台上,曾经数次回过身来看着人声嘈杂的观众席,还有一次干脆离开了指挥台。 乐队指挥要连观众一块指挥,这样开音乐会就未免太多中国特色。 等到指挥抬起了指挥棒,迟到的观众就要站在门口,等到第一个乐章或者第一只曲子结束才能进去。 世界上其它地方所有的音乐会都是这个规矩。 我们这里的票上也这么要求。 可是人民大会堂的管理部门似乎至今没有把这个规矩告诉自己的那些男女夜间守门人。 他们放进所有迟到的人,我还看到他们热心地为迟到者指点江山,还扶老携幼、服务到位,弄得走道上川流不息。 当然,多少年前的歌剧,开始时也不那么安静,所以有序曲。 钟惦棐老师的小三子阿城在威尼斯日记中说得对中国戏曲的开场锣鼓与意大利歌剧的序曲的早期作用相同,就是镇压观众的嘈杂声浪,提醒戏开始了……。 现在大家在交流中形成了比较好、比较被大多数人接受的习俗:乐曲当中,观众席应该安静。 据说在深圳曾经发生过演出者与个别无行观众的战斗:那天小提琴独奏者吕思清较起了真,只要下面有手机、BB机响,他就放下小提琴停止演奏,他站在那儿望着下面,什么时候观众安静了,再架起小提琴,从头拉起!这个场景也太有戏剧性了。 再然后的问题是:乐章与乐章的间隔不应该鼓掌。 我觉得,这一条规矩是比较难做到的,对它的忽视或践踏也是在我们这里最为情有可原的。 因为现在来听音乐会大多数人对乐曲不那么熟悉,音乐只要戛然而止,人们认为乐曲已经结束,就会非常积极照自己的情绪反应对演奏者来个掌声鼓励。 其实遵循这规矩的必要条件不是要有多高的音乐水准,不一定非要对台上演奏的作品胸有成竹。 只要有点一般修养,知道入乡随俗的道理,大致知道有乐章之间不应鼓掌这回事就行--跟着别人懂行的后面鼓掌就好了。 如果说乐章之间不需鼓掌是一个音乐常识问题,那演出当中不应该有说话和手机、呼机声就是一个人的常识问题,一点不必是共产党员也可以有的修养。 有时候还有更绝的。 那天郎朗和费城交响乐团正在台上引领着我们渐入佳境,我身后的两三位迟到的男女居然为了要不要请已经捷足先登占据座位的观众离开争吵起来!最后,节目单上规定的曲目演完以后,可以鼓掌要求加演和返场。 这是对乐队演出水准的评价和鼓励,也可能是对我们自己未尽之余兴的满足。 更广泛地说,这是我们与音乐家之间的对话,是一种社会活动的常规仪式。 鼓掌是规矩,加演可不是规矩。 指挥家不愿意或者不高兴时,他们也可以不加演。 就我听过的音乐会而言,汤沐海不大喜欢加演。 我刚才提到的1996年费城交响乐团在人民大会堂演出那次,萨瓦利施也没有加演。 不是因为被气坏了吧?如果是听歌剧和个人或几个人的演唱会,鼓掌和返场就是大家默契的游戏规则。 前两天在午门的三大男高音乐会,因为前面的观众反应不是很热烈--不知是否因为拿赠票进场的观众多,内行和真爱好者少--三位歌手得不到反应,连节目单注明要返场的曲目都差点不了了之。 报纸上说,本来还准备了中国歌曲。 可能是因为无人喝彩,他们也就偃旗息鼓了。 下面一篇文章,与欣赏音乐的礼仪有关==================================文化习俗差异,我们怎样想这些规矩,我们一时做不好,怎么办?当然是有一些现实情况,我们这里的观众群有些中国特色。 音乐素养不是很高,平时干挣钱的事情都不守时,凭什么花钱听音乐会就要守时?跟平时餐馆吃饭、公共场所聚会旁若无人,大声喧哗相比,我们进了音乐厅已经很收敛了,已经憋得慌了,还要求我们手机、呼机全关,还要求乐曲停了也不能随便鼓掌,我怎么知道哪是乐章间隔,哪是曲终奏雅?也有的不象话是物质现实决定的,跟文化、素养关系不太大。 人民大会堂那么大才够多装人。 要是在北京音乐厅演,只好坐几百人。 如果照三大男高音来时的出场费那个收法,主办者那个搞法,那票价不得卖1万美圆?那音乐就会由回到贵族当中,我们这些普通音乐爱好者哪辈子才能听到?可是在人民大会堂演,几万人进场就是一件大事,准时就是一件难事。 演出中间,一万人里头有一两个日理万机的人要随时接听手机BB机,那其他观众就必须听取蟋蟀声一片。 但是这不是我们的借口。 很多事情是能做到的,从主办者来说,不要那边萨瓦利施已经开了锣,这边还卖着票。 哪不就摆明叫我迟到吗。 既然已经在天安门广场这片圣地净土开辟了停车场,就让所有的车都停进去。 不要让后来的车又成了没头苍蝇,开着车在大会堂周围绕圈子,他这样一折腾,进去肯定晚。 观众没有音乐会的常识,主办者是知道的。 迟到的人必须等到一个乐章或第一个曲子结束才能进去,票子上也都引了这样的要求。 可主办者就是不肯跟自己的守门的人员讲清楚,弄得他们还到处引领迟到的老先生、老奶奶。 从观众来说,首先并不是关乎我们的音乐修养。 只要去听音乐会,就算他没听过德沃夏克的曲子,总不至于不知道在音乐会里吵架是冒天下之大不韪的举止。 要说迟到个三、五分钟,是因为路远堵车。 可音乐会开始都半个多小时了,还在那里川流不息地找位子,我们难道还能把这叫做迟到?要说习惯培养有个过程,自从小泽征尔1979年带波士顿交响乐团在北京红塔礼堂演出,我们也听了20多年交响乐了。 20多年,北京的观众总体上还是这么没规矩。 我们的学习也太慢了。 我看这并不是因为我们脑袋笨,因为很多其它的事情早已多次证明北京人没这么笨,挣大钱、弄腐败、发展高科技,五讲四美三热爱,我们的学习创造力绝对够用。 就是帕瓦罗蒂我们也听了十几年了。 我有时候会瞎琢磨,从1987年在天桥剧场演到2001年的午门广场,不知道帕瓦罗蒂心里会不会犯嘀咕:北京人听歌剧还是这操行,进步也太慢了。 其实这里头首先不是音乐修养的事情,这是常识问题,是愿意不愿意遵守规矩的问题。 现在的手机都有震动功能,如果实在是中央领导随时要紧急召见商讨国家大事,放个震动挡就全齐了。 我看还是取决于主办者和参加者有没有守规矩的愿望,有没有上进心,有没有尊重别人的概念。 当然,还有一个办法,就是干脆发展中国特色。 搞什么温文尔雅,入什么温柔乡,只要来我这里,就一水变成西北风、黄土高坡沙尘暴。 交响乐只要在中国演,什么时候觉得演奏得好就鼓掌,演出之间爱迟到就迟到,想早退就早退,满场随便走人卖瓜子。 手机、BB机响几声又怎么样,中国是正发展国家,大家都忙得紧。 规矩还不是人立的,有什么道理可讲?但是我朝这个思路想一想,实在是想不下去。 有的小事情似乎没道理可讲,但是在小道理后面还是有大道理的。 比如这开音乐会的事情,如果我们从主办者到观众都觉得应该以我为主、发展有北京特色的交响音乐会,那你至少要跟人家事先讲清楚,到我们这儿来开音乐会是如此这般的一回事,你爱来不来。 我担心,如果真跟人家讲清楚,即使出场费很高,就没有多少人愿意来了。 我还担心,人家来是照来,出场费会多要个三点、四点。 因为人家会说,到那里去演出是战地文工团,要边战斗,边演出。 还有一个办法是,只要搞交响乐就按照人家已经有的仪式来。 如果要翘二郎腿、磕瓜子、满场飞手巾把子,我们就直接去恢复老戏园子。 唱得好的,给个好,露了怯,也及时当仁不让地叫个倒好。 那也有乐趣,也有程式,也有感情。 可要演交响乐,就要按照大家都接受的惯例来,不要把它随意地与中国实践相结合。 这里头是一个守规矩的心态。 有的时候,规矩是烦琐,但是既然做的是这个游戏,就应该照着来。 其实这个道理我在幼儿园就曾经懂过。 人家跳房子、攻城、捉迷藏,我要是另搞一套,人家不带我玩的。 你要一天到晚吹嘘我要搞超限战,人家就不跟你玩任何游戏。 有了守规矩的心态,我们才可能来提倡附庸风雅。 附庸风雅其实是从善如流。 不知道是乐曲结束还是乐章结束怎么样,不要以我为中心,不要随心所欲,跟在别人后面,等人家懂行的有反应再跟进,这时候慢三秒种,不丢人。 领导带个好头吧我这里说的不是领导重视、一抓到底不放松之类。 我是说领导莫带坏头。 当然能带大家奔文明更好。 那天在午门广场,三大男高音中场演出休息过了,合唱已经开始,这时一队领导才姗姗迟来。 其中好像就有以爱听古典音乐著名的吴仪女士。 开场前不来,中间休息也不来,还不能不来,非要等中场休息刚完,人家开始演出了才来。 我不怀疑领导有很高的音乐修养,但是平民心态、入乡随俗、礼尚往来的心态、守规矩的意识,似乎缺乏一点。 有这样心态的领导跟人家谈入关,就不容易对上口径,我看就会多谈几个回合。 当然也可能责任在领导手下的办公机构,那我胆子就大一点了,就可以痛快批评几句了:你们层次也太低了,不配安排领导活动,让领导在国人和世人面前丢你们大脸,你们该当何罪?怎么想起来说到领导这一茬?因为我发现一个怪现象。 听音乐会的秩序,在北京建立得最慢。 照道理讲这里的音乐演出比较多,领导也最多,百姓的文化水平也不比别处低。 除了演出场所太大这样的物质因素,我觉得人的因素还是第一位的。 这里的人牛气的比较多,勇于藐视共同规则、喜欢找个牛哄哄的特立独行的感觉,搞个小国文化沙文主义的汉子也多。 还多少跟官本位文化有关系,赠票多,来的外行多。 我就亲眼看到一排座位都是一个办公室或者是一家子。 这样的观众演出时就容易旁若无人,他们自己也容易有听堂会的感觉。 也是这些区域,半路抽签的也最多。 有意思的是赠票还都是前排位子,所以来访的乐团首先看见这些观众的演出。 还有7年,北京就要承办奥运会,盖高楼大厦,我们只有钱、有农民工就指日可待。 但是我们以什么精神风貌去迎接客人,心里有没有一个守规矩的平常心,有没有一个做什么事讲什么规矩的那点意思,这倒不是有了钱就立马能堆起来的。 还是那句话,到什么山,唱什么歌,入国问禁,入乡随俗。 如果我们是去听摇滚,当然用不着这么多讲究。 要强调一句,我很喜爱听交响乐,但我始终听不出交响音乐和歌剧比摇滚更严肃、更高雅,至今也没看出两者的听众在道德、理想、情操上有什么高低之分。 我只想说一句,象棋是象棋的规矩,围棋是围棋的规矩,别搞混了。 (郝建 电影理论家 北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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