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方财经全媒体见习记者谭砚文 广州报道
11月20日，2024粤港澳大湾区文化产业投资大会（广东·广州）正式开幕。在大会配套活动文化产业投资发布会的业务交流环节，中国人民大学中国艺术品金融研究所副所长、应用经济学院教授黄隽做了关于“艺术品市场与艺术品金融”的主题分享。
黄隽分析了艺术品投资的风险与收益以及艺术品财富管理的路径。她表示，财富管理、客户、艺术专家存在三角关系，艺术品在与金融结合的过程中一定要有艺术品市场专家进行鉴定、估值等专业化内容。
“随着全球艺术博览会和博物馆的发展，艺术越来越多地深入到世界的各个角落，艺术生活化、生活艺术化越来越普及。”黄隽介绍，拍卖市场对整个艺术品市场起到了风向标的作用。2023年，中国纯艺术拍卖国家成交额达49亿美元，其中，北京拍卖成交额达25亿美元，累计35494件拍品售出，位列全国第一。香港以15亿美元成交额，6596件拍品售出位列第二，广东以2.166亿美元成交额，7983件拍品售出，位列第四。
黄隽认为，可以通过营销宣传挖掘艺术品价值。例如，2015年3月纽约佳士得的“安思远私人珍藏”推出了多达1400件藏品，得益于良好的营销效应，该拍卖会吸引了国内外众多买家，实现了显著的收益。
如何进行艺术品财富管理？黄隽表示，艺术品质押贷款是艺术品财富管理的一大路径，其中，知名拍卖行是金融介入艺术市场的上佳入口，因为知名拍卖行了解艺术品的来源和市场状况，熟悉客户的还款能力，同时还有专业的鉴定和估值专家，具备艺术品的保管条件及流通变现渠道。此外，家族信托和家族办公室、艺术品基金、艺术品拍卖金融担保等是艺术品财富管理的路径。
黄隽：政府与艺术品市场的税收关系
黄隽2017年2月24日，全国人大常委会通过了修改《企业所得税法》的决定，将原来规定的只允许企业捐赠在当年税前扣除，调整为可以结转到以后三年扣除。 财政部官员表示，这种税收优惠已经处于国际领先水平。 这项新政将对企业参与公益事业产生积极影响。 艺术品市场有供给、需求和交易平台，艺术家、收藏家、拍卖行等是市场相关利益方，政府是政策的制定者和市场的监管者，市场参与者之间的相互作用使得艺术品市场运行和发展。 政府可以通过经济、法律和行政等手段对艺术品市场进行调控。 税收是重要的经济手段。 政府通过降低相关税率使人们愿意购买、持有或者展示艺术品，调节税率可以影响到艺术品的国际流通和贸易。 在各大著名的美术馆、博物馆和专业机构中，很多镇馆之宝都来自捐赠。 企业捐赠税前抵扣政策将有利于激发企业慈善公益的热情。 在艺术品市场上，政府起着重要的作用，具体表现在：首先，政府制定艺术品市场运行规则、调节和仲裁行为主体之间利害关系，以保障公平公正的市场环境。 市场在资源配置中起决定性作用，但是垄断、公共产品、外部性和信息不对称等问题，使得单单依靠价格机制，无法配置好资源并实现效率最优，因此，需要政府维护市场秩序以矫正市场失灵。 例如，政府出台法律法规限制本国重要的文化艺术遗产出口；或者通过补贴美术馆和博物馆，让更多的百姓能够观赏到高质量的、免费的文化艺术展览，从而使每个人都能拥有享受文化精神产品的权利。 其次，政府通过财政资金直接或间接地支持艺术市场。 通过出台鼓励或限制政策，政府可以引导市场资金和人才的导向，并且采用财政拨款、奖励补贴等方式，经教育系统、文化部门等多个渠道扶持文化艺术事业。 而在建立博物馆、美术馆，藏购重要的文物艺术品的过程中，政府则成为了艺术市场直接的消费者和投资者。 同样，政府还可以通过建立艺术基金，支持艺术市场的发展。 需要注意的是，政府购买或者补贴艺术品，对象和价格需要公开透明，过程需要公平公正，以防止关系交易和道德风险。 政府过于繁复的审批制度，在增加交易成本的同时，还会创造寻租腐败的空间。 国家间的监管体制和政策存在着不同，监管套利会导致全球艺术品交易向管制较少、交易便捷的经济金融中心聚集和集中。 国家和地区之间的税率差异可能影响区域性艺术品中心的转移。 举例来说，在20世纪前半段，法国艺术品市场是欧洲最重要的市场，但是，在20世纪50年代，艺术品市场税率的上涨成为法国的主导地位拱手让给英国的一个重要原因。 第三，政府作为在国际社会超国家主权的一个成员，与其他国家政府合作，在全球艺术品市场发挥作用。 例如，联合国教科文组织在国际艺术品市场上制定标准和规则，推动双边谈判的途径促使文物艺术品回归原有国。 国际刑警组织通过各国警方之间的相互支援与合作，预防和打击艺术品洗钱犯罪行为。 政府的政策会影响到艺术品流通、交易、持有和投资。 艺术品的政策和法律法规会在一定程度上影响艺术品的潜在价值，因此艺术品投资需要关注和研究政策本身以及其后续效应。
艺术品市场符合一价定律吗
在经济学中，有一个著名的定律——“一价定律”，其主要内容是在没有贸易摩擦（比如运输成本和关税为零）和完全竞争（买卖双方没有价格操纵）的情况下，如果以同一种共同货币来标价，则在不同市场上销售的相同商品拥有相同的销售价格。 “一价定律”也称为绝对购买力平价理论，其理论机理是在无贸易摩擦和完全竞争的情况下，套利行为会使两国同类商品的价格趋同。 用比较通俗的语言将“一价定律”运用在艺术品市场上，即在满足定律条件的情况下，同样一件艺术品以同样一种货币表示，艺术品无论在国内还是国外，无论是在知名的拍卖行还是无名的拍卖行销售，其价格都应该是一样的。 因为如果同一样艺术品价格不一样，套利的机会就会使资金流动，最终会使艺术品价格趋于一致。 人们感觉由于艺术品的独一无二性，所以无法研究在同一时间不同地点销售同一件艺术品两者之间的价格差异。 国外有学者采用艺术家相同的、限量的版画来研究“一价定律”的适用性，例如，一些著名印象派艺术家的相同的版画作品经常会在相同的时间、在不同国家和拍卖行进行拍卖，所以，全球范围内版画拍卖市场就是一个天然的、验证“一价定律”的很好的试金石。 国外不少实证研究结果表明，艺术品市场经常不符合“一价定律”，即在不同的市场同时销售相同的版画，存在着明显的价格差异。 例如，一般来说，同质的艺术品不仅在纽约的售价比伦敦高，而且也比欧洲的其他地区价格高；在著名的拍卖行苏富比和佳士得拍卖的成交价格明显高于一般不知名的拍卖行。 原因在于：首先，不同国家和地区的财富积累、营商规范、金融交易、资讯便利和信用状况等环境存在差异，直接会影响买家和卖家的感受和选择。 例如，纽约是优秀艺术品最多的宝地，纽约作为世界艺术品交易的核心市场，可以提供成熟、专业、优质的配套服务，能够吸引和聚集来自各国的大收藏家和高净值人群。 当然，在某些特定的情况下，在经济发展和财富积累快速的国家也会出现艺术品价格高企的情况。 例如，2009年以后的中国艺术品市场，由于贫富差距较大，在通货膨胀强烈预期、股市低迷和可投资资产有限的情况下，大量的流动性追逐少量的艺术品精品，导致艺术精品的价格不断攀升。 其次，著名的拍卖行不仅具有更好的客户服务和营销能力，而且还有长期的优质买家和卖家客户的积累，也就是说其规范的运作模式、优质的客户资源和强大的市场势力，能够更好地服务于收藏家。 再次，“一价定律”是有假定条件的，即对比国家的货币、商品、劳务和资本流通完全自由，信息传递畅通，没有交易费用。 这些条件在现实生活中很难满足，举例来说，在国际贸易中，关税和运输成本是无法忽略不计的。 在艺术品的商业操作上来说，人们可以利用同质的艺术品在不同的地区或者不同的拍卖行销售价格存在差异的套利机会，在经济较为落后的国家或地区购买艺术品，然后到经济发达地区去销售，或者在不知名的拍卖行购买艺术品，然后在著名的拍卖行出售，当然这个前提是这些艺术品是名家的艺术精品。 黄隽中国人民大学经济学院教授、中国人民大学艺术品金融研究所副所长责任：静愚
中国式艺术银行在探索中前行
艺术银行概念源于欧美，是一种以艺术品为存取租赁物的委托机构，目的是让更多的消费者在不同的商业环境中欣赏到优秀的艺术作品。 它最早源于加拿大，广义包括两种形式：一种是以艺术品为存取租赁物的委托机构，主要指非政府文化艺术机构购买艺术家作品，再将其转租或销售给政府机关、公共空间、企业、私人，用于陈列、装饰或收藏;另一种则是银行向收藏家提供的艺术投资服务。 目前在艺术品市场更为广阔的国内市场中，艺术银行正在蓬勃兴起。 中国式发展路径启程中央宣传部、中国人民银行、财政部、文化部等九部委于2010年联合发布了《关于金融支持文化产业振兴和发展繁荣的指导意见》，旨在引领更多金融资源投入到文化产业的振兴发展之中。 而产生于欧美国家的艺术品抵押贷款业务目前在我国逐渐兴起，为金融支持文化产业发展提供了有效的切入点，发展艺术银行业务或将开启中国艺术品金融化的全新时代。 2011 年 12 月 21 日，在国家发改委国际合作中心，文化部信息中心，文化部中外交流中心，工信部信息中心，人民大学文化产业研究中心，中国国家画院，北京画院美术馆等单位共同见证和支持下，由国家发改委国际合作中心文化产业研究所、中国收藏家俱乐部推进的文化艺术品质押合作试点签约仪式在上海环球金融文化传播中心举行，它为国内艺术品进行质押融资破冰。 潍坊银行探索艺术品为质押品金融途径2013 年 6 月 7 日，由上海大学中国艺术产业研究院、潍坊银行联合主办的中国艺术品质押融资问题研究项目签约暨启动仪式在山东省潍坊市举行。 这一研究课题的启动，显示了我国银行业正不断参与推动艺术品金融化发展。 由于潍坊银行此前已在艺术品质押贷款业务领域做出了一定的探索，同时也取得了一些成功的经验。 其艺术品质押贷款业务明显不同于一般流动资金贷款的授信工作机制，主要由文化金融事业部具体经办此项业务，由总行成立艺术品质押贷款审查委员会，实施与常规流动资金贷款不同的贷款调查、审查与审批流程。 而该业务的核心则是联盟 + 四项机制的运作模式，即建立战略联盟、质押品价值评估机制、艺术品质押物保管机制、风险控制机制、贷款收回机制。 目前，符合艺术品质押贷款条件的借款人包括具有合法资金需求并已合法拥有艺术品提供质押的、从事艺术品投资与交易的企业法人，具有一定经营规模和良好资信的美术馆、画廊等专营艺术品的事业法人，以及符合法律法规规定从事艺术品投资与交易的自然人。 潍坊银行对艺术品质押业务进行了深入探索：与中仁集团合作，让他们来充当艺术品质押融资的中间服务商 ; 让潍坊市博物馆充当保管机构 ; 而在变现渠道中，除了二级市场，潍坊银行还引入了预收购人的机制借款人在质押艺术品的同时，要与另一家有购买质押品意向的主体签订艺术品的远期购买合约，一旦借款人违约，还不上银行的借款，合约自动生效，质押人将没有权力阻止预收购人购买此质押品 ; 此外，当预收购人机制失效之后，对已经违约的艺术品质押贷款启动市场机制，拿到拍卖会上去变现或者委托艺术品经营机构变现。 目前潍坊银行的质押品主要以近代和当代的中国书法、绘画艺术品为主。 长沙银行推出新产品逸品贷2014 年 6 月 6 日，湖南银鼎投资担保公司、湖南千年时间当代艺术中心、湖南逸典拍卖公司、长沙银行共同推出了艺术品抵押贷款产品逸品贷，并宣布湖南省画院院长、国家一级美术师刘云的 157 件作品成为首批进入《逸品贷艺术目录》的艺术品。 这些作品由专业担保公司担保，向长沙银行申请银行贷款。 这也是国内首次启动绘画艺术品抵押贷款业务，首批资金规模为5000万元。 台湾艺术银行只租不售解决运营成本2014 年 3 月 25 日，台湾艺术银行挂牌运作。 台湾艺术银行的宗旨意在鼓励本土艺术创作，连接艺术家与市场，使具有潜力的艺术家被更多人所认识。 台湾艺术银行是以公益性为主，其运营费用主要由台湾文化部门承担，人员聘用也属于公务体系运作。 艺术银行成立专业评委会，作品采用征集方式，艺术家或其代理人提出申请，再由艺术家、产业界、专家学者等组成的评选委员会进行评选。 参选的艺术家须是台湾籍，年龄不限，作品要求能反映台湾多元文化特色。 被选入的作品将由艺术银行出资购入并永久收藏。 目前艺术银行已累计购入 195位艺术家、其中所使用的素材包罗万象，创作风格也让人惊叹，其中 172 件作品已分别在台北、桃园、台中及高雄等地与艺术爱好者见面。 台湾艺术银行征件当中，面向原住民艺术家深入传播，希望能更好地反映台湾本土艺术的多元面貌。 公益性质的艺术银行如何维持运营成本是个世界性难题。 比如，澳洲艺术银行成立 30 多年，直到第 12 年时才转亏为盈。 台湾艺术银行目前由台湾文化部门投入 7000 万元新台币 ( 折合人民币约 1200 万元 )。 其中，艺术银行第一年预计投入 3500 万元新台币购买台湾艺术家作品，另外的 3500 万元预算将用于装潢展示空间和支付人工成本等相关费用。 艺术银行利用公开征件的方式，网罗、征集并购入台湾艺术家的精彩作品，并以完善的租赁流通机制，让公营与民营机构都可以经由艺术银行承租画作展出，使得艺术作品可以在各种公开场合露面。 广州艺术银行开展中国艺术品租赁业2015 年 12 月 30 日，由中国财富艺术馆等单位联手推出的广州艺术银行在珠江新城挂牌，其主推低价租画理念，打造艺术品租赁平台服务。 广州艺术银行职能属于以艺术品为存取租赁物的委托构，主要指非政府文化艺术机构购买艺术家作品，再将其转租或销售给政府机关、公共空间、企业、私人，用于陈列、装饰或收藏，与真正的银行并无关系。 广州艺术银行主要面向国内庞大的艺术品消费市场，为评估价格处于几千元到几万元区间的艺术品进行批量租赁。 消费者不但能租到国画、书法和油画，还能租到漆画、版画、水彩、雕塑、装置和艺术家具等。 艺术品年租金仅为其货币价值的3%-7%。 国内艺术品消费定价偏高 10倍以上，而租赁只须很便宜的价格就可以租到出自名家的手笔。 台州银行 将古玩类抵押品种引入银行体系成立于 1988 年的台州银行始终坚持以小微企业为目标客户，与其他金融机构错位竞争，曾荣获浙江省金融机构金融改革创新奖。 借温州金改之势，台州银行温州分行看中了古玩艺术品抵押贷款蕴含的市场潜力。 在推出这项业务之前，已经做过细致的市场调查和相关风险评估，况且与当地古玩商会有多年的业务往来，对古玩艺术品的市场潜力和市场需求还是很有把握的。 所以现在将古玩艺术作为抵押品将能吸收更多的流动性，也有利于盘活温州的民间资本。 本着谨慎起步、先易后难的原则，古玩商会做出了一系列风险应对措施，包括每一件古玩鉴定必须是权威鉴定，要由 3 个以上专家参与;抵押贷款业务先在会员中展开，待成熟后再向其他收藏者开放。 同时限定抵押古玩种类，禁止将出土文物、象牙、犀牛角等违禁品作为抵押物等。 有关专家分析指出，古玩艺术品抵押贷款在温州率先启动，主要还与当地商业银行的业务导向和专业水平有关，此举目前还只是一个个案。 至于未来能否形成潮流，进而成为古玩收藏界融资的一种常用方式，还需要进一步观察和引导。 艺术品金融市场巨大 前景无限苏富比自 1988 年始便涉足艺术品抵押贷款，艺术品贷款在 2015 年赢利曾达到了历史峰值。 苏富比公布的数据显示：2015 年，全公司艺术品抵押贷款的的平均额度为 7.33 亿美元，较上一年增长了26%。 这项业务为苏富比带来了 6500 万美元的收入和 400 万美元的营业利润。 苏富比的成功已让银行业也为此摩拳擦掌。 据悉，全球比较大的几家银行如花旗银行、摩根及美国银行，还有更多的欧美银行对此表现出十足的兴趣。 但艺术银行业务在国内却一直没有形成规模 ? 对此，业内人士普遍将原因归咎为两点：一是艺术品的鉴定和估价存在很大困难，二是目前国内艺术品的流通性有很大的局限，并不符合艺术品质押融资对于资金快速流动的要求。 为此，中国人民大学艺术品金融研究所副所长黄隽在艺术品银行的租赁模式能否长久文章中指出：艺术品银行不是一般意义上的银行，就其功能来说，艺术品银行在艺术品租赁业务上发展较好。 虽然具有优势，但并不能因此认为单一的艺术品租赁模式在商业上是成熟的。 在欧洲，艺术品租赁项目大多接受补贴，且租金低于应有的市场价格。 境内外艺术品银行有以下特点：第一，艺术品银行既有政府主导，也有民间商业机构运作。 其中，政府主导的艺术品银行的宗旨是扶持本土有潜质的年轻艺术家，推动本土原创艺术品市场的发展，倡导美学教育，让艺术品走进日常生活。 第二，艺术品银行的运营需要很强的市场营销和创造收益能力，其人员少而精，大多是艺术、市场和技术方面的专业人才，运营专业高效。 第三，艺术品银行多样化经营。 艺术品银行开发艺术品授权、艺术品衍生品等业务，利用科技手段将现实与虚拟结合，打造多业态的艺术品体验场景。 未来艺术品银行的发展培育和创造市场需求。 艺术品消费需求决定了艺术品银行是否能够生存和发展。 艺术品消费的习惯需要时间培养。 长期来看，需要持之以恒地加强艺术品启蒙和教育，培养艺术品消费习惯。 短期来说，艺术品银行也要不断挖掘、引导和激发客户的潜在需求。 简化租赁手续。 对于个人客户来说，不知名的年轻艺术家的作品本身就不会太贵，属于中等收入及以上阶层消费得起的范围。 按照中国人的消费习惯，喜欢就会买下来，大多不愿意交足额押金，签订各种保管协议，承担损坏、偷盗等责任。 在欧美市场上，与艺术品租赁相配套的艺术品保险、评估和转售等机制较为完善。 因此，对于经济实力较为雄厚和信誉良好的个人和机构来说，艺术品租赁可以免押金，通过协议来约束损坏或丢失赔偿责任即可。 给予相应的税收优惠。 文化消费有助于提升民族素质和修养，境外大多数艺术品租金可以税前列支或者享受退税优惠和补贴，在一定程度上会刺激机构和个人在庆典活动、设计和环境装饰中租借和定期更新艺术品。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