欧冠联赛阶段第4轮主场迎战马德里竞技的比赛中,扎伊尔-埃梅里的进球为巴黎圣日耳曼首开记录。
扎伊尔-埃梅里在比赛当天的年龄为18岁243天,他也成为了欧冠自1992/93赛季改制以来在王子公园球场取得这项赛事的进球最年轻的球员(无论是代表巴黎圣日尔曼还是对阵巴黎圣日耳曼)。
此前这项纪录的保持者的姆巴佩,他在2017年11月对阵凯尔特人取得进球时的年龄是18岁337天。
古今中外成人礼
日本1948年政府规定每年1月15日为成人节,这是日本国民的一大节日,届时全国放假。 日本的成人节源于古代的成人仪礼,而日本古代蔽毁的成人仪礼是受中国“冠礼”的影响。 所谓“冠礼”,指男子成年时举行的一种加冠的礼仪。 秘鲁少男在成人仪式上须通过的唯一考试是从约8米高的悬崖上跳下,因而胆怯者就永远不能成为大人。 尽管每次仪式上都有一些少男在跳崖时被摔得鼻青眼肿,但宏弊备这种古老的跳崖礼至今仍在秘鲁盛行。 墨西哥海滨地区有个部落的成人仪式更为奇特:少男们须每人携带一块沉重的大石头游过一条海峡! 加拿大洛基地区的印第安少男在成人仪式上人人都须生吞一条活蜥蜴,望而生畏者即被取消成年资格。 位于非洲西部的多哥有40多个部族,世代居住在北部山区的卡布列族是第二大部族。 每年7月下旬,卡布列人都要为部族里年满18岁的男女青年举行成人仪式:男的举行摔跤节,女的举行成熟节。 韩国:儒风盛典,卜银汉唐礼制,与日本同样是一个受中华汉唐文化影响的国度. 前苏联.前苏联,在每年的6月底或7月初举行成人节。 这个节日最初是在拉脱维亚、爱沙尼亚等加盟共和国兴起的。 扎伊尔的女子到了一定的年龄,就要被带到森林里,关在一间男子不得入内的圣屋里,戒斋三天,并由妇女开导让她们对即将开始的成年生活做好准备。 爱斯基摩族的少女,以驯一头鹿独自跨越冰原来向族人宣告:我已不再是小孩,我要独立闯荡冰原了。 坦桑尼亚。 在坦桑尼亚,同有些非洲国家一样,青年人在步入成人时要举行一种仪式,即割礼 纳米比亚的霍腾托族,女子在成人仪式之前一直是赤身裸体的,为参加仪式才披一张兽皮,坐在家门口确定的位置,待父母宰一只母牛以表示祝愿。 中国的成人礼有数千年历史,但近半个世纪则很少举行。 前不久,清华附中举行过一次成人礼,将要步入成年人行列的孩子则会在五四节那天参加成人宣誓,另外也许会得到学校发的笔记本或书作为纪念品,然后继续回教室上课.
怎么有两个刚果?求他们的来历
1997年5月17日,从数万里以外的非洲大陆内部,传来一则国名变化的消息:扎伊尔改名刚果民主共和国。 从国名研究的角度说,这可是个不容忽视的新报导、大信息。 事情发生在扎伊尔身上,就更值得注意。 因为屈指算来,这已经是这个非洲大国,近百年间第5次更改国名;或者换用本文标题的说法,“扎伊尔国名,百年六变”。 环顾全球,这是个创记录的数字,值得稍微详细谈谈。 话说110多年前的公元1885年,德意志帝国的京城柏林冠盖云集,13个欧洲国家(德、英、法、俄、比、奥匈、葡等)加上美国,在俾斯麦(当时德国的首相,名满欧洲甚至名满世界的铁腕人物)倡议召开的“柏林会议”上,集议瓜分非洲。 会上议决了很多事项,其中之一就是建立一个名义独立、实际是比利时国王利奥波德二世(LeopoldⅡ,1835—1909.在位1865—1909)个人领地的“刚果自由邦”(CongoFree State,英语称呼,下同)。 这是扎伊尔在近现代史上采用的(实际是帝国主义强加的)第一个正式的统一名称。 欧洲殖民者当然不是迟至这时方占领这个庞大的国家的。 早在15世纪末,欧洲人便对它开始侵入活动了。 最早是葡萄牙人,接踵而来的有荷兰、英国和法国人,比利时则后来居上。 1871年,英国一个叫H·M·斯坦利(Henry Mar—ton Stanley,1841—1904)的“探险”家兼冒险家的双料人物,曾为寻找另一个“探险”家和冒段羡卖险家的双料人物利文斯敦而名噪一时。 到1875年,就是这个斯坦利,在比利时国王利奥波德二世和他控制的殖民机构“国际刚果协会”(Inter—national Association of Congo)的支持和资助下,对非洲心脏地区及周边地带,进行横贯大陆的长距离“探险”。 他自大陆东岸的桑给巴尔岛出发,辗转西行,然后沿刚果河顺流而下,直抵大西洋岸,共费时999天。 1879年,他重返刚果活动。 这期间处心积虑,卖力为比王效命,力争把刚果河流域的大片土地置于比王的统治之下。 他武力和贿赂并用,胁诱当地各部落酋长就范,迫使他们接受奴役性条约,最后导致了“刚果自由邦”的成立。 柏林会议对此作出相应决议,但它只不过表明这个政治地理实体获得了国际列强的承认而已。 所谓“自由邦”是19世纪欧洲殖民者在非洲进行的一种前所未有的“发明创造”。 这种“自由邦”最先在南部非洲出现。 1854年,南非的荷兰移民后裔布尔人建立起两个奴役黑人的共和国,其中的一个便采用这个词,称为“奥兰治自由邦”。 30年后,比利时国王利奥波德二世又在刚果炮制出另一个“自由邦”怪胎。 尽管柏林会议冠冕堂皇地决定,要在刚果建立一个独立的国家,其实,这个“自由邦”对当地非洲人说,既没有“自由”,也不成其为一个国家,充其量不过是殖民地的花样翻新的代名词而已(据国外文献报道,这个“自由”字眼,实指免除进出口关税而言,和刚果人民毫无关系)。 即使这种名义上的东西,也寿命不长。 到1908年11月28日,一夜之间,整个“邦”就摇身一变,由比王的私产,变为比利时国家直接管理、控制的殖民地,对之实施不折不扣的殖民统治。 这时,“自由邦”的招牌也被干脆扔掉,改称更加名副其实的“比属刚果”(Belgian Congo)了,是为这个国家的第一次更名——当然是在殖民统治者摆布下的更名。 不过,说到这里,还需补叙一段人所鲜知的轶事:这个“自由邦”居然还曾行文我国当时的清廷政府,甚至在1898年7月,不远万里专门派员来北京签订通商条约。 虽仅两款,却是我国同黑非洲国家最早签订的条约之一。 这事派耐已经赫然载入我国史册(见《清史稿·邦交》之八)。 “比属刚果”一名沿用时间之久,超过“刚果自由邦”一倍还多,而且历两次世界大战而未改。 直到1960年6月30日,这个殖民地经过长期斗争,才结束七握逗八十年的外国统治,获得独立。 新国家独立后,立即取消压在国名头上的“比属”这顶屈辱性“帽子”,而以“刚果”作为国名,是为这个国家名称的第二次变更。 一个多月以后(8月15日),因刚果河对岸的前法国殖民地中央刚果也获得独立,同样定国名为刚果。 这么一来,非洲大地上几乎同时出现了两个合用一个名字的国家。 为免混淆,两个刚果在自己国名之后,各附上首都名。 刚果河左岸的刚果(即前比属刚果)称为“刚果(利奥波德维尔)”(Congo—Leopoldville),中译名可再简化为“刚果(利)”;刚果河右岸的刚果(即前法属中央刚果)称为“刚果(布拉柴维尔)”(Congo—Brazzaville)或简称为“刚果(布)”。 就扎伊尔而言,这可算是第三次更名。 尽管变动不大,但毕竟有所变化。 不过,两国国名的全称,一个叫刚果共和国(右岸的那个。 后来到1968年,又更名刚果人民共和国);另一个叫刚果民主共和国(左岸的这个),还是区别得开的,不附加首都名也行。 1966年,刚果(利)的首都利奥波德维尔,恢复当地非洲人历史上熟知的传统名称:金沙萨。 “刚果(利奥波德维尔)”及其简称“刚果(利)”,相应更改为“刚果(金沙萨)”(Congo-Kinshasa),或简称“刚果(金)”是为这个国家的第四次更名。 “刚果(金沙萨)”即“刚果(金)”一名用了三年多,到1971年10月27日,国名改为扎伊尔共和国(Republic 0f Zaire),简称扎伊尔,旧名停止使用。 是为它的第五次更名。 这次变动和前几次变更都大有不同。 前此的变化,充其量不过是在国名的次要成分上做文章,变来变去,不离其宗——作为国名的核心、基础部分的专名“刚果”,始终没有触动。 这次变动,动了“根本”,所以是国名的大变。 这个新的国名专名,取自刚果河的新名字扎伊尔。 但给这条大河更名,显然是一方面的举动。 对岸的刚果对此似乎无动于衷,仍称之为刚果河,国名自然仍叫刚果了。 “扎伊尔”这个国名迄今已经使用了28年。 人们本来设想这个名字大约不会再变了。 即使这个庞然大国,近来内战战火倏起,而且越打越凶,蔓延数千公里,但谁也没有把它同国名变化联系起来。 可是天有不测风云,“城门失火”,也会“殃及池鱼”。 曾几何时,这个国家首都已经换了主人,而这种政治上的易手,居然首先牵涉到国名,国名马上变了——恢复“刚果”原名,恢复原来的全称:“刚果民主共和国”(Democraitc Republic ofCongo)。 如此这般,扎伊尔经历了它的第五次易名,也就是换用它110多年以来使用的第6个名字。 通过以上的回溯和介绍,可见这个国家国名的更选、变化是相当频繁的,而这些变化又同各个时期它的国内、国际政治形势密切相关,都是它国内外政治变化的直接结果。 这再一次证明,国名变化是政治局面变化的晴雨表,非同小可。 最后,鉴于读者对这个国家一百多年来的国名变化,可能感到扑朔迷离、眼花缭乱,头绪纷纭、难以捉摸,特把上文前后提到的6个国名,按时间顺序用箭头连续书写如下,这样就一目了然了: 刚果自由邦一比属刚果一刚果(利奥波德维尔)[简称刚果(利)]一刚果(金沙萨)[简称刚果(金)]一扎伊尔一刚果民主共和国。 说到这里,一个新的问题——一个新的难题,或者一个老问题重新“冒”出来了:这岂不又是两个刚果么?!不错,在都用全称的情况下,“泾渭”还是很分明的。 河彼岸是“刚果共和国”,河此岸是“刚果民主共和国”,名称上“井水不犯河水”。 然则,日常更多的时候使用,是不能这么复杂、罗嗦的,势须简称。 怎么简称呢?这个问题必须解决。 解决之道是否重新各自附上首都的略语,也就是启用过去采取的办法,分别叫刚果(布)和刚果(金),或其它更好的区分方式?看来还真是问题。 不过,这事暂且说到这里为止。 究竟结果如何,我们等着好了。 在本刊本期即将付印之际,从有关方面获悉,决定把这个新更名的刚果民主共和国,简称为“刚果(民)”。 这倒是一个比附加首都名更好的简称方式,看来要这样推广使用下去了。 原:刘伉来 源:《地理知识》1997年第07期
什么是成人礼?
在几乎所有的人类社会中,都有通过成人礼象征从童年进入成年的传统。 成人礼的仪式五花八门,通常很痛苦,偶尔还会有致命的危险。 如果你刚好是尼日利亚欧哈非 (Ohafi) 部族的一员,就需要经历用弓箭射杀鸟类的仪式;如果你身在马赛 (Massai) 族,要成为战士,就需要进入荒野之中,猎杀一头狮子,才算完成仪式。 尼 - 瓦努阿图 (Ni-Vanuatu) 部族的青年还要忍受带刺荨麻抽打阴茎的痛楚,然后再让人用碎竹片割下包皮;刚行过割礼的班图 (Bantu) 少年,则必须让人用辣椒粉喷在裸露的伤口上。 胆小的男孩确实受不了。 许多人类学家、社会学家和心理学家都感叹现代社会中没有档或成人礼。 的确,除了狂饮烂醉弄坏自己身体、考到驾驶执照和失去自己童贞之外(不一定全是按这个顺序),男孩子没有多少办法去证明自己已经长大成人。 有些社会评论家把充斥街头的团伙与暴力行为归咎于青春期少年睾丸激素激增,需要发泄所致。 在过去,如果出现顽劣的少年,就要送到族中长者那里接受管教。 迈向成人的阶段 几乎所有传统社会奉行的男性成人礼都包括以下三个阶段: 第一阶段,男孩要脱离正常的生活,同时将幼稚的特征去掉。 在这一阶段,通常要斩断对家庭的依赖 —— 既切断所谓的裙带关系 —— 象征性地表示童稚“已死”。 玻利尼西亚 (Polynesian) 的提冠皮恩人 (Tikopian) 会在接受成人礼的男孩身上涂满像血一样的姜黄和椰子油的混合液,以象征男童“已死”。 第二天,男孩的亲属开始服丧。 在这期间,他们会为“死去的”孩子不断地哭喊。 第二个阶段是蜕变期。 在这期间,要对接受成人礼的少年进行某种形式的测试,以确定他已经具备了成年人的资格。 通常会在这个阶段中进行割礼或其它形式的身体改造,如锉牙或纹身等。 非洲以游牧为生的库族 (Kung) 的年轻人必须分别杀死一只雄性和雌性的大型动物才可获得认可,成为真正的男子汉。 动物被杀死之后,还要分别在青年的胸口、背部和手臂上割开一道垂直的伤口。 然后从被杀死的动物身上取出油脂,与草药混合,涂抹在伤口上。 伤口愈合后留下的伤痕便成为成年男性身份的永久象征。 最后一个阶段是回归日常生活的阶段。 这时,成为男人的少年不仅社会地位可以提升,他们的身份也会得到重新认定。 在这一阶段,通常会搞一个包含音乐、舞蹈和艺术表演的社交庆祝活动。 在塞拉利昂的门德族 (Mende),当年轻男子获准参加神秘的坡罗 (Poro) 会时,一位女性官员会用一根绳子拉拽他,象征着将他从孩提时代笼罩在他四周的坡罗精灵那里解脱了出来。 这样的仪式象征着重生,也象征着青少年时悄态期与成人时期的争夺战。 这就是由男孩变成男人的三个阶段,每一个阶段都不轻松。 割礼仪式 接下来就要讲男人们很敏感的问题。 唔,就是男性气概的象征 —— 割礼。 割礼仪式普遍存在于世界各地的人类社会之中。 穆斯林人、犹太人和澳行运伍大利亚土著人都有割礼风俗。 美拉尼西亚人 (Melanesians) 和玻利尼西亚人 (Polynesians) 也举行割礼。 甚至古埃及人以及某些美洲的印第安人显然也举行割礼。 “割礼”当然指的是割下男性的包皮,就是一般覆盖在敏感的阴茎上的松驰的卷状皮肤。 不过,在开始说明施行割礼的具体步骤之前,先让我们看看为什么要施行割礼吧。 上面已经说过,要从男孩变成男人,一律要在身体上进行某种改变,以作为成年的象征。 肯尼亚的吕欧族人 (Luo) 在施行成人礼时将接受成人礼的男孩下排门牙拔掉。 扎伊尔利斯族 (Lese) 人的成人礼比较轻松,只为接受成人礼的男孩理发。 其他大部分部族的青年男子则要忍受世界上最冷酷无情的一刀: 割礼。 不过,如果某个部族施行割礼是为了卫生,那就应该叫做最仁慈的了。 但有一点是肯定的 —— 那就是剃掉的头发可以再长出来,但包皮却是永远也长不回来了。 除了象征迈入成年期之外,有时施行割礼也是为了增强性能力。 有一个瓦努阿图族的民间故事是这样说的:有个女人同时奉两兄弟为丈夫。 其中一个丈夫在花园里干活时不小心被竹片切掉了阴茎顶端的那块皮。 虽然受了伤,但是因为这个意外,他和妻子的性生活却有了令人惊喜的改善。 妇人的另一个丈夫为了自己的性能力而痛苦不已,为了能在床上与兄弟平起平坐,也割掉了自己的包皮! 现在来看一看施行割礼的方式吧。 作为一种常规,施行割礼的机械都是在社会中随手可得的常用铁制或钢制工具。 说到用手操作,汤加人 (Tangan) 人通常会徒手将包皮撕下,不过有时候也会使用竹片或蚌壳。 希伯莱人 (Hebrew) 的历史档案中有使用硬石块进行割礼的记载。 而后圣经时期的犹太法律则允许使用玻璃或除了芦杆之外的其他任何器具进行割礼。 在澳大利亚中部,曾先用火杖,后用石刀完成割礼仪式。 (哎哟!) 您是否曾纳闷这些被割掉的包皮到哪去了?现在您不用再纳闷了! 在很多远古的社会中,人们会把这些包皮埋藏在土里,以防被利用来施行妖术,就像剪下的指甲一样。 在非洲西海岸,人们会把包皮浸在白兰地酒中,再由割除包皮的男子喝下。 阿尔及尔 (Algier) 的阿拉伯人会把包皮裹在布中,然后放在树上或动物身上,再一起送给外科医生当作礼物。 马达加斯加的荷法人 (Hova) 会把包皮裹在香蕉叶中,然后喂给小牛吃。 在众多其它的社会中,人们则会让包皮干燥,再由原来的所有者戴在脖子上作为护身符,或给这个男子的母亲作为亲情的纪念品(噢,呸 ! ),这与婴儿的第一颗牙齿,或第一次理发时从婴儿头上剪下的头发没什么两样。 在大洋洲,阿努拉人 (Anula) 会把包皮埋在水池旁,好让荷花盛放;瓦拉孟加人 (Warramunga) 会把它放在树洞里,吸引可食用的美味虫肴 —— 木蠹蛾幼虫 。 谁说男人没有用呢。